曙光街心花園。送完二寶寶爵政。
我想給你打個電話仅讽,超級超級想,但是我不能钾挟。
即使打了這通電話又怎樣呢洁灵?告訴你我找不到出路,告訴你豬老大每天要吸一包煙都不夠,告訴你二寶寶一定不是無端的撕裙子徽千,告訴你現在時常想騎著摩托車沖到機動車道上故意發(fā)生一場交通意外……告訴你我又抑郁了苫费。
你多半會說,沒事的双抽,想開點百框。除了這句話,你給不了我任何幫助牍汹,任何幫助都不會有铐维。
這樣的話無關痛癢,而我卻要承受道德壓力慎菲,只這一點壓力嫁蛇,是我現在唯一能割舍掉的了。
我不想讓另一個人難過露该,所以我寧可選擇自己難過睬棚,就像我不能沖到機動車道上一樣,我不能讓另一輛車承擔他不應該承擔的責任解幼。
我不知道如何解決兒子的問題抑党,我不知道如何解決女兒的問題,我不知道如何解決債務問題书幕,我不知道如何解決目前的所有困境新荤,我只知道我無能為力了,我只知道我不知道何去何從了台汇,我只知道我活著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這一次,連委屈的眼淚都收起來了篱瞎,還能哭給誰看苟呐?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討厭。
早上我忽然這樣想俐筋,我就像一個孱弱的人牵素,獨自拉著一艘擱淺破敗的大船,我拼盡了全力澄者,大船卻紋絲不動笆呆,大船上的人卻載歌載舞,悠閑自得粱挡,大船上有我珍視的孩子赠幕,有我的婚姻、家庭和我的房子询筏,我能放棄誰榕堰,我能放棄哪些?
我能放棄房子嫌套,放棄婚姻逆屡,放棄家庭圾旨,但我一定不能放棄孩子。
或許魏蔗,我可以帶著孩子放棄這艘破敗的船砍的,離開。尋一處島嶼莺治,即使非常小廓鞠,但是,我還有找到這處小島的力氣和方向嗎产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