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過年盼望著吃好吃的数苫,盼望著穿新衣服,盼望著走親戚拿壓歲錢箱残,一年的時間感覺很長很長≈褂酰現(xiàn)在過年意味要“回家”,意味著團圓敬惦。可是哪兒才是家宏怔?
我的湖南老家
春節(jié)前帶著老公孩子回了一趟湖南老家畴椰,記得上一次回家還是2015年了。然后懷孕斜脂,生娃,婆婆病重都沒有回去過玷或。回到家哥哥已經(jīng)蓋起了三層小樓庐椒,我娘我爸還是原來的小窩,看起來沒有什么變化笔宿。家里早已經(jīng)沒有了我的房間棱诱,往年都是娘把她的房間讓出來給我住,然后她臨時找個住處迈勋,好在今年哥哥的老婆開恩,居然在他們家給我們準備了一個客房重归,讓我們一家三口有了住的地方厦凤。顯然我對于曾經(jīng)的家來說是客人。不過即使老家沒有我一磚一瓦较鼓,有爸爸媽媽的地方永遠都是家。
他的徐州老家
從湖南回到南京香椎,收拾行囊禽篱,又出發(fā)去了老公的老家徐州。婆婆不在烤礁,過年總是感覺少了點什么肥照。沒有人在像以往一樣熱切的盼望我們回去,沒有人在為我們準備好床褥和生活用品舆绎,更沒有人在關(guān)心我們愛吃什么。她活著的時候猎醇,仿佛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我們從來未曾說句謝謝硫嘶,她走了,才知道沒有什么是應(yīng)該的称近。一個女人對于家庭就像是水泥之于磚墻哮塞,她能把一塊塊散亂磚頭有序的粘接起來,修筑成房屋忆畅,抵御風吹雨打。如果沒有水泥的粘接缓醋,散亂的磚頭即使有序的堆砌肆饶,也經(jīng)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岖常。
除夕那天晚上,我們被迫從新房住回了老房子板惑,其中故事太意味深長偎快,不在贅述。老公默默的說了句“我現(xiàn)在就是有點想我媽”晒夹。我在湖南老家是客人,他于他的老家何嘗不是客人喷好?只不過他一直不愿承認读跷,這里已經(jīng)不在是他曾經(jīng)長大的家了,物在人非。
不變的味蕾
“回家”最想做的莫過于吃家鄉(xiāng)的“好吃”的荡短。每次帶老公回去哆键,我都會帶著他吃遍家鄉(xiāng)小吃,我在一旁一邊吃一邊夸贊:“真好吃籍嘹,真好吃!這味道锭沟,只有我們這邊有识补!”說的那是自信滿滿,一臉傲嬌祝辣,可是他就一句話“就那樣”切油。同樣的情形也會發(fā)生在回到他老家的時候,他帶著我吃遍各種小吃澎胡,神采飛揚的給我介紹,說故事稚伍,講歷史戚宦,然而對于我來說,也是一樣的感受“就那樣”受楼。至此,我明白艳汽,我們不變的是味蕾,永遠是自己家鄉(xiāng)的東西最好吃糟趾。
我們的家
我們是注定漂泊的一代,哪兒才是我們的家义郑?物理空間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等你愛你的人交汤,“回家”二字才顯得有意義劫笙。我們從各自的老家回來,回到我們的家戒洼,頓時感覺很放松允华。孩子跟著我們到這到那,吃吃玩玩很開心靴寂,或許在他眼里也是一樣,不管在哪有爸媽的地方就是家褐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