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會玩的人,甚至有點乏味例朱,特別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有了孩子魔慷,生活的重心更是除了家就是公司只锭,除了工作就是孩子。
一年也難得一次真正的朋友聚會院尔,一個手可以數(shù)出來的幾次也都是帶娃一起蜻展,朋友聚會最終也都變成了陪娃游玩,彼此之間難得說上幾句貼己的話邀摆。
但是我很幸運纵顾,即使這樣還是有那么幾個不離不棄的朋友,即使很久不聯(lián)系栋盹,也還彼此惦記施逾,情比金堅。
剛剛結(jié)束的春節(jié)假期例获,回東北老家過年汉额,返廈途中在北京逗留了兩天,見到了大學同寢室的一個好友榨汤,一起吃了一個晚飯蠕搜,短短相聚兩三個小時,還是那么的親切件余。
我的這位好友我是打心眼里心疼她的讥脐,她6歲的時候父親意外離開遭居,12歲的時候母親也因病走了,從那以后她就跟小姨相依為命旬渠,姨夫身體不好俱萍,小姨自己沒有孩子,小姨說她這輩子注定就是來照顧她的告丢。
我這位朋友靠獎學金讀完了大學枪蘑,結(jié)婚生子,也把小姨接到了身邊享福岖免,可是好日子不長岳颇,兩年前小姨也離開了。
小姨的離開勾起了她童年時隱藏的舊傷颅湘,一度陷入抑郁话侧,一個人帶兩個娃全職在家,每日以淚洗面闯参,動不動就想到死瞻鹏,在心理醫(yī)生的幫助下,慢慢走出陰影鹿寨。
但是我知道她的內(nèi)心有多傷新博,有多痛,這些都不被外人道脚草。短短一頓飯的功夫赫悄,在三個娃追逐打鬧中我們倆也沒說上幾句話,但是臨分別時馏慨,她抱住我說“親愛的埂淮,你今天說的話讓我感覺太溫暖了,你讓我感覺到我還是有人理解的写隶⊥耄”
后來分開后她又微信跟我說:前段時間見了一個高中時特別好的朋友,她敞開心扉說了這兩年的艱難樟澜,對方不僅沒有理解她,反而說她就是富貴病叮盘,甚至說她秩贰,你也就是想想罷了,難道還會真的去死呀柔吼!
朋友說毒费,如果是兩年前聽到這樣的話,她也許真的就會去死的愈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觅玻,特別是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想际,一個既要帶娃又要養(yǎng)家的中年女人,真的真的不容易溪厘。
那么既然是朋友胡本,就盡量去接住對方最脆弱的點,承接對方的最不堪畸悬,成為對方累了倦了時的暫避港灣侧甫,給她一些理解與支持,等到她恢復了一點蹋宦,繼續(xù)目送她踏上下一段征程披粟,這樣的朋友,應該可以走的長久些吧冷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