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直沒想好該給自己取個什么樣的筆名才能凸顯出我低調(diào)且有內(nèi)涵的氣質(zhì)锋玲,要么太矯情要么太幼稚蜗字,結(jié)果前兩天在地鐵廁所門口失足的一剎那。這個名字和一聲清脆的“咔嚓”同時誕生了娩缰。
沒覺得自己是個多愛寫的人灸撰,這輩子前二十年寫的說的大都是廢話,每次大半夜的下班回家癱在床上時總想著要留點什么給以后的自己,想了想就睡著了浮毯。
現(xiàn)在好了完疫,每天盯著自己纏成木乃伊的廢腿度過一天天,倒也是清閑债蓝,沒想到睡了兩天后這清閑成了無聊壳鹤,感覺自己要長毛了,那不就干脆寫點故事給大家伙樂呵樂呵饰迹,活著二十幾年了誰沒點故事啊是吧芳誓,沒人看也沒事,權(quán)當我不辜負這條木乃伊的小腿啊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