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的水面遭居,不只有秋后的蘆花
霜白了的細(xì)流
淌過夜晚以及白天
淌過沉甸甸的黑土地
月下,一群丈量豐收的人
正把焐熱的喜悅埋藏在床頭
故事的源頭铃慷,或許是山間的一片竹葉
一滴滴露珠以它們的晶瑩
匯集成一個冗長的夢境
一棵銀杏热监,或是一棵皂角,依然掛滿吳儂軟語
曾經(jīng)躬存,綠色以各種姿態(tài)從春天出發(fā)
以逃脫的藉口,翻越水淋淋的院墻
從此舀锨,蛩鳴與蛙聲
消逝在城市的喧囂
從此岭洲,月光行走在水里
成為了傳說
而后,在一個又一個季節(jié)
我坎匿,只好重復(fù)著講述
一條巷子的巷尾盾剩,有個拄著
蘆桿的老人
緩緩走近干涸的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