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巴席,寫過最熾熱的段落
冬天,逗留在它沉悶的尾聲
是夏天寫了熾熱诅需,還是作者和他在意的人在夏天有一段熾熱的感情漾唉?
為何是“逗留”?逗留是打斷旅程堰塌,中途停留赵刑,是誰被留在了冬天?可能是作者场刑。對方已經(jīng)向春天走去般此,但是作者還不知所措地留在原地,那個告別帶來的打擊是沉悶的摇邦,一聲悶棍恤煞,它沒有聲響,沒有爆炸施籍,是悶住的居扒,心也悶悶的。
我在一個詞和另一個詞之間
猶豫丑慎,它們的距離有多遠(yuǎn)
我心中的深淵就有多深
該挽留嗎喜喂?該解釋嗎?該說這句話嗎竿裂?這句話應(yīng)該由哪些詞組成玉吁?這些詞又由哪些字組成?這些字詞無論如何都無法被吸引腻异、靠近进副,就像我們之間靠近后又離去。
秋天太短悔常,短得就像一個人的轉(zhuǎn)身
秋天影斑,是我和你度過的秋天嗎给赞?確定是一起度過的嗎?為什么熾熱的夏天緊接著就是一個轉(zhuǎn)身矫户,然后就到了郁悶的冬天片迅?秋天,是我獨自度過的第二個秋天吧皆辽,又到了這個季節(jié)柑蛇,我又想起你毫不在意的樣子,或許在上一個秋天驱闷,你已經(jīng)做好了離開的打算耻台。
來不及寄出的信紙
沿街飛舞,那些未能說出的話
每一天都在重新組合
就像散步時遗嗽,天空變幻的樹枝
信紙在飛舞粘我,它比我更急切地想要飛到你面前。我相信路上一定有很多低頭的痹换、或是看著天空的人征字,他們也有很多張沒有寄出去的信紙。
我走過的這條街樹林茂密娇豫,我散步時只要抬頭看匙姜,我就可以看到影影綽綽的陽光見縫插針地和樹枝起舞。每一幀都是一幅畫冯痢,每一幀都記錄著我的想法氮昧。是的,陽光明媚的時候浦楣,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比喻袖肥。陰涼的時候,我的語氣更加沉重振劳。我想對你說的話椎组,每天都不一樣。思念在加深历恐,情緒在疊加寸癌。我長得比樹枝還快。
同樣短的還有春天
就像一個耀眼的信封弱贼,里面
折疊熾熱和猶豫
卻沒有任何具體的內(nèi)容
只要不是和你一起度過的季節(jié)蒸苇,都很短。以我們的緯度吮旅,明明我們同時進(jìn)入春天溪烤,明明我們距離不遠(yuǎn),可是我被留在冬天好久好久,等我出來的時候氛什,我又進(jìn)入到熾熱但不熾熱的夏天莺葫。
誰說信封里沒有具體的內(nèi)容,只是連我也無法分辨枪眉。信封里什么都沒寫,卻寫著猶豫再层。信封里什么都沒放贸铜,卻放著熾熱。
多數(shù)時候聂受,我是沒寫出的部分
不在信紙也不在信封里
我是信開始前蒿秦,那激動的空白
我是訴說的喧嘩下面
河床的深深沉默
前面說的都不算數(shù)。
河床是河谷中被水流淹沒的部分蛋济。
我不想你在秋天轉(zhuǎn)身棍鳖,不想一個人待在春天。但是這些話我都告訴不了你碗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