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聽回許嵩逐哈、徐良、汪蘇瀧庄新。
拿著智能機鞠眉,戴著藍牙耳機,聽這些歌择诈,心情很微妙械蹋。
其實也沒過多久吧。那時候還在為有一臺諾基亞觸屏手機而沾沾自喜羞芍,丁零當啷的小串飾哗戈,花花綠綠的幼稚貼紙,廉價的有線耳機里傳來的黏膩發(fā)音(尤其是那時候的徐良哈哈哈)荷科,這才是對的唯咬。
不是都在說文藝復興嗎,我感覺我也陷入了這個怪圈畏浆。聽回以前的歌胆胰,追回以前的電視劇,然后有點優(yōu)越感的說刻获,經(jīng)典就是經(jīng)典蜀涨,怎么可能被超越呢。
歌沒有變,品味沒有變厚柳,什么都沒變氧枣,卻又什么都變了。
總有一種大夢初醒别垮、物是人非的錯覺便监。
最常見的說法是,時尚是一個怪圈碳想,一個輪回烧董。
十幾年前流行的喇叭褲現(xiàn)在滿大街都是,早就被淘汰翻蓋手機以“折疊屏”的新造型躍躍欲試移袍。
換湯不換藥的做法解藻,讓稍微有些敏感的人自以為發(fā)現(xiàn)了有限循環(huán)的周期老充,人人都是預言家葡盗。
但酒在杯中,換了一只杯子啡浊,便不再是那杯酒了觅够,我怎么會醉。
我剛剛翻我的空間日志巷嚣,雖然早就鎖了喘先,但是一直舍不得刪。
我看到14廷粒、15年的時候窘拯,我還有習慣在文章最后寫落款。
其實坝茎,我很喜歡的這個英文名在今年年初的時候被我改掉了涤姊,當時沒什么留戀也沒有太多猶豫。
沒想到原來我用它用了那么久嗤放,最后就為了“更方便被記住”“更容易讀”這一類膚淺的理由思喊,換掉了。
現(xiàn)在想起來次酌,突然有點后悔恨课。
有一段時間喜歡純黑(一個up主,現(xiàn)在也很喜歡)岳服,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剂公,我的英文名是a開頭,于是我順理成章地把我的名字藏進了他的名字吊宋,blazureck(bla-azure-ck)纲辽。
我的google郵箱、之前的ins名、還有一些社交app文兑,都用了這個我自創(chuàng)的名字盒刚。不過后來改了英文名以后,有些改成了新名字绿贞,有些還保持著原樣因块。
好像并沒有“循環(huán)”和“輪回”這一說。
因為想要被更容易地記住籍铁,所以不斷地做出調(diào)整涡上。
因為怕被遺忘。
這個癥狀孤獨又悲傷拒名。
現(xiàn)在開始理解吩愧,為什么我媽車里的歌都老掉牙了還在放。
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時間的浪潮卷走一部分陳舊增显,能做的不過是守住一把灰燼罷了雁佳。
因為灰燼很脆弱,卻又有一點余溫同云,讓人雀躍又落寞的糖权。
最近想實實在在地“寫”點東西,總是敲鍵盤太沒意思了炸站。
于是買了本本子星澳,有靈感了就寫一兩句。我有點找不回以前一寫就是一大版旱易,甚至手都被墨水蹭得黑乎乎的感覺了禁偎。
但這也是我想守住的灰燼。
DATE-200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