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書,早已是我的精神家園犁苏,我的主要情感依戀硬萍,甚至是我的命運的歸宿。真有那么嚴重围详,那么重要朴乖。
之前5年,每個春節(jié)里我都忘不了要在這里寫幾篇助赞,甚至是大寫特寫寒砖,今年怪了,從臘月三十日到今天正月初七嫉拐,整整8天沒寫一個字哩都,所以今天無論如何要寫一寫,否則這個精神家園慢慢就會空有其名婉徘,目前還沒有什么新的目標能夠代替它漠嵌。抖音,頭條也不錯盖呼,但它們永遠代替不了我個人的思想儒鹿。只有簡書這里有我自己獨自的一塊園地,只有在這里每新寫一篇几晤,就相當于為它種上了一棵新苗约炎,寫的好,更是為它插上了一朵鮮花蟹瘾。
下面回憶一下這7圾浅,8天怎么過來的,哎喲憾朴,好亂好亂狸捕,,众雷,
記得年前灸拍,臘月二十那天下午做祝,老婆又照例在村部那牌場那里打牌,她對面那桌x狗咧著嘴淫笑鸡岗,她滿臉腓紅混槐,,轩性,我氣惱到極點声登,如果不是由法律限制,我就要拿起利刃把他們當場砍了炮姨!
回家來捌刮,我氣呼呼地和四叔說碰煌,我要把服務區(qū)停在這里的幾輛車的車胎全扎了舒岸,讓我們村每年幾萬元“排污費”全泡湯,那樣這x狗就火不起來了芦圾,他一個窮光蛋拿什么天天還在牌場上混呢蛾派?四叔卻說不能這樣,那是犯法法的个少。扯蛋洪乍!犯什么法?我就是不讓他們停車夜焦。
等了一會壳澳,和四叔扯到別的話題。他說那叫張半仙的人之前某日在他們家吃飯茫经,他說起我們家的事巷波,那張半仙猛地大驚失色,不停顫抖卸伞,說~“讓他們多敬菩薩才好抹镊。”四叔問他什么意思荤傲,那人不肯說垮耳。
四叔說的很神秘,很恐怖遂黍。那不是暗示我們家要出大事终佛,有血光之災嗎?
我還真信了雾家。那天傍晚老婆打牌回家查蓉,我和他說,不得了榜贴,四叔說豌研,妹田,,我們家有血光之災鹃共!都是你做的好事鬼佣!你這么下去,你兒子永遠好不了霜浴!那不見了的褲子的事還沒有完晶衷!原以為我給你12萬元錢你會好些,可你沒感激我阴孟,你感激的是x狗晌纫!
她聽完似乎也非常委屈,說~“這家我沒法呆了永丝,我只有去死啦”锹漱,一邊說著,一邊走著去上班慕嚷。
她走后哥牍,我分析著“血光之災”的可能性。他們會不會想趁著春節(jié)之際對我實施謀害喝检,然后把罪名糊給我兒子頭上嗅辣,說是他神經(jīng)病發(fā)作,挠说,澡谭,
反復思考,我決定损俭,先把兒子送到醫(yī)院去蛙奖,然后和老婆攤牌,簽離婚協(xié)議撩炊,算了外永。誰怕誰。我的確想從明年起拧咳,我要為自己活一回伯顶。這x狗他媽的也太絕恨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打110骆膝,上午讓派出所的人幫忙祭衩,把兒子帶到精神病醫(yī)院去了,這下他不在家阅签,你們想借我兒子之名搞謀害活動就沒那么容易掐暮。接著我打算和老婆正式攤牌,簽離婚協(xié)議政钟。
之后我又寫文分析了一下我們一旦離婚路克,會讓兒女很是傷心樟结,我心又軟了,先緩緩精算,等年后再說瓢宦。
接著,那堂弟臘月二十五在省城醫(yī)院死了灰羽,接連幾天忙這件事驮履,直到臘月28為堂弟送葬結束,原計劃的事被打亂了廉嚼。
今年這春節(jié)玫镐,是最節(jié)儉的,我就買了兩斤花生怠噪,一斤瓜子恐似,一斤芝麻片,兩塊老豆腐舰绘,一瓶勁酒蹂喻,10個一次性膠碗葱椭,一把筷子捂寿,完了。之前她買了幾斤豬肉孵运,幾斤豬腿秦陋。別的菜都沒買,根本不需要。
對于我來說,過年越簡單越好瞬沦,每餐有兩三個菜滿夠芙委,多了剩來剩去,我討厭萧福。
所謂的年夜飯,其實是在大年三十中午12點后吃,5稚照,6個菜,她做的俯萌,黃豆燉豬腳果录,豆腐燉豬肉,幾條大鯽魚爆辣椒咐熙,芋圓子弱恒,一碗肉糊糊,蘿卜炒肥肉棋恼。我主要就吃豆腐返弹,蘿卜锈玉,圓子,肉糊糊义起。兒子不在家嘲玫,有點點冷清,問題也不大并扇,他離家也就10多里路去团,他在那里也是好好的,沒啥好擔心的穷蛹。
實打實說土陪,我最擔心的是,大年三十晚上肴熏,她是不是趁半夜換班休息這幾小時里又和x狗約會呢鬼雀!他們早有套路呢。
一想到這個蛙吏,我就想離婚算了源哩,這一生為這些鳥事,我的確活的真累鸦做!
好后悔励烦,干嗎我要讓她在高速服務區(qū)超市上班,一搞15年泼诱!這15年坛掠,我把老婆完全弄丟了,這15年她一直是x狗的真老婆治筒!想起這些屉栓,我殺人的心都有。
正月初一上午耸袜,我一心等著五叔打電話聯(lián)系我友多,我們一起去那堂弟家“燒新香”,等了很久堤框,沒有消息域滥,我出門去找他們。按慣例胰锌,總是本房的人一起去骗绕。結果呢,他們早去過了资昧,怪我之前不打電話先聯(lián)系他酬土。問我家老二,他說他已經(jīng)去過了格带。那怎么辦撤缴?我也沒買爆竹刹枉,那我再去買。兩家屈呕,那個本房嬸嬸也是在堂弟之前一個月死的微宝,也要去燒新香。兩卷爆虎眨,76元蟋软。分別去了他們兩家。放完爆竹嗽桩,去他們家岳守,侄兒,堂弟媳碌冶,他們一家子擠在那里守候著湿痢,在那大客廳里的擺著堂弟的遺像,沉重的氛圍扑庞,譬重,,我去得太遲了罐氨,他們可能有些想法臀规,,岂昭,去年他們家過年一派歡樂以现,一轉眼就這樣了狠怨,真正是人生無常约啊。
正月初一傍晚,四姨哥打電話來佣赖,問我明天去大舅哥家不恰矩?他說你不去,他也不去憎蛤;你去他就去外傅。他說他兒子今年沒回來,他嘛都70多歲的人了俩檬,不想跑萎胰,如果我去他才去。他說大舅哥要求初二早上去棚辽。那還用說技竟,去嘛,有什么難屈藐?
初二早上我先買了點禮物到四姨哥家榔组,然后我兩個一起去大舅哥家熙尉。還有兩個姨侄兒也到了,都是事前約好了的嘛搓扯。如果不是大舅哥患病检痰,吃完飯上午肯定是要打牌,玩玩锨推,現(xiàn)在呢大舅哥還在治療中铅歼,他狀態(tài)還可以,但畢竟病還遠沒好换可,哪有心情打牌谭贪?吃完大家就各自回家。
按往年锦担,西邊這4家親戚我一天把年拜完俭识,今年那另外兩家算了,不去了洞渔√酌模總想著,我也是65歲的人磁椒,跑來跑去心挺煩堤瘤。正月初三那兩家的姨侄兒都來我家了,最后我沒去他們家浆熔。這么下去本辐,那兩家親戚會走斷。
正月初四医增,老二家辦女兒出嫁酒慎皱,他女兒去年國慶節(jié)已經(jīng)在男方舉辦了婚禮,今年他們再辦個酒席請本村人吃一頓叶骨,說是“還禮”茫多,我也不懂這是什么操作。吃完飯之后忽刽,感覺這么弄也可以天揖。全村各家各戶都來人了,8桌跪帝,坐得滿滿的今膊。
散席后,我和舅爺家的兒子伞剑,我的表弟斑唬,聊得很好。原以為我已經(jīng)7,8年沒去他們家赖钞,他會很生分腰素,沒有,這表弟很不錯雪营,感覺比我自己兩弟弟還親些弓千。所以,我對他說~明天献起,我去你家趕早飯洋访!我要去看看我舅爺!
初五早上谴餐,老二電話里問我去了沒有姻政?我愛賴床,說上午去岂嗓。吃完早飯汁展,怎么的又猶豫了,昨天說去看舅爺厌殉,是不是喝酒之后的沖動食绿?隔了一晚,此刻怎么又覺得沒那必要公罕?
最后還是決定去器紧,我和老婆說,我說話得算數(shù)楼眷!舅爺我要去看一下铲汪,但這并不是又要把他們這家親戚走起來,以后我想去就去罐柳,不按步就班掌腰,以后這舅爺我記起來了就去給幾百元錢他。
騎上車不過10多分鐘硝清,我就到了他們家辅斟。一箱奶,6張百元鈔芦拿。那舅爺一直低著頭,瞇瞇地笑著查邢,那舅奶還是那一幅奸相蔗崎,好討厭。他們的小女兒也在這里扰藕,他們沒給我倒茶缓苛,裝煙。我坐了20多分鐘,聊了聊未桥,最后我走時笔刹,他們也沒說留我吃飯。我心想冬耿,下一次到他們家也許要好久好久舌菜。這回不是碰上了這表弟,我決不會想到要去看看這舅爺亦镶。
舅爺86歲了日月,看上去他完全可以再活5年,他精神狀態(tài)非常好缤骨“В看他這樣,我仿佛對自己的健康也有了信心绊起,我身體里也有和他相似基因啊精拟。
昨天初六,新公堂那里忽然爆竹丶鑼鼓喧天虱歪,那10里外的戴家村的人來了串前,接菩薩。說是幾百年前实蔽,我們祖上那兩人曾是軍隊里的戰(zhàn)友荡碾,某天他們在江上用船送軍糧,突然船翻了局装,他們兩個人一把抱住剛好漂到身旁的大樹才得以生還坛吁。從此他們結拜為異姓兄弟。大約20年前铐尚,興起了敘譜的事兒拨脉,我們這兩姓人家又記起了舊事,最后一致同意宣增,共出資雕了一尊大菩薩玫膀,在各自公堂屋里一個村里放3年,供大家朝拜爹脾。
昨天一大早戴家村的人來了帖旨。我還沒起床,忽然有人敲窗灵妨,屋后鄰居發(fā)哥說解阅,你干嗎還不起來?我說我不扯那事泌霍!
我忽然聽到x狗在那叫叫嚷嚷货抄,他如今是組長呢,今天挺興奮呢,我好惡心蟹地。
之后积暖,我才知道,原來是我老婆讓發(fā)哥昨天買好了沖天炮怪与,為了送菩薩用夺刑,發(fā)哥家也買了,他是讓我去公堂屋那里點放琼梆,我家出錢買的嘛當然該我們放性誉。我老婆還蠻積極呢,她這沖天炮可能另有意思茎杂,x狗當組長错览,呼兒嗨的,挺風光煌往,我們去放炮倾哺,幫他助威。前天2月14日刽脖,情人節(jié)呢羞海,前晚他們說不定還約會了呢,曲管,却邓,昨天這沖天炮,在我老婆那里說不定意味深長呢院水,腊徙,,初四那天檬某,原打算在老二家隔壁小D家安排兩桌撬腾,那x狗二哥一直在小D家大門外和人聊天,他在等著來這里就坐恢恼。我當然知道民傻,他這也是意味深長呢,當年這屋子也是我家的堂屋场斑,那時這x狗的二哥就經(jīng)常和我老婆勾搭在一起漓踢。他這天遲遲不走,等著和簸,想一邊吃飯彭雾,一邊回味呢,锁保,,
我恨不得要殺了他們全家!
我們家爽柒,后面還有好多事吴菠,,浩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