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這是前年的這個時候蛇捌,我寫的一篇自由書寫原叮,也是關(guān)于刺猬—我的自然名赫编。我讀著它,把它一字一句的敲進電腦里奋隶,也在著一字一句里看見那個時候的自己擂送。
有些東西變了,有些東西還在唯欣,有些東西又重新浮現(xiàn)出來嘹吨。
我還是一只刺猬。
我喜歡刺猬境氢。
我是一只刺猬躺苦,一直都是。
以前我也知道产还,但我不想承認匹厘。
終于有一天,我說:“我叫刺猬”脐区,然后愈诚,有人說,“嗯牛隅,很像你炕柔!”
也有人說:“像你,但是媒佣,別叫這個匕累,它會讓你越來越像它!”
看默伍,所有人欢嘿,哦不,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刺猬”不太好也糊。
可我還是想叫這個名字炼蹦,盡管我也怕,怕自己變得更緊張狸剃,怕這會讓一些我不喜歡的部分掐隐,例如“不夠柔軟”長久的待在我的身體里。
但我還是想叫”刺猬“钞馁。
有人問我為什么的時候虑省,我會說:”因為我就是刺猬啊匿刮。膽子小得不行,什么都怕探颈,還很容易緊張熟丸,一緊張就炸刺兒!“
是啊膝擂,我就是刺猬虑啤,一只笨笨的小刺猬隙弛,反應有點慢架馋,很怕受傷害。雖然看起來咋咋呼呼的全闷,滿身是刺叉寂,很厲害的樣子。
但那是沒辦法的呀总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屏鳍,自己的身上有了那么多尖尖的東西,但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別人局服,我只想保護好自己钓瞭,僅此而已。
有時候淫奔,我把自己保護的太好了山涡,以至于身邊沒有了朋友,不管是否有心還是無意唆迁,我尖尖的刺曾經(jīng)弄疼了她們鸭丛。也有一些(呃,其實只有幾個啦)朋友唐责,她們一邊喊著疼鳞溉,一邊撲過來圍在我身邊,忍受著那疼痛鼠哥,于是我們便連在了一起熟菲,深深的連在一起,成了一生中都不會也不愿忘懷的朋友朴恳。她們是我的寶貝科盛。
今天,她們當中的一個恢復了單身菜皂,我不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贞绵,但如果離婚讓她更快樂,我愿意支持她恍飘,盡管我可能也做不了什么榨崩!
還有1分鐘了谴垫,我也不知道該寫點兒什么,好像思路斷了母蛛。那么翩剪,就這樣吧!
我們下次再見彩郊,小刺猬前弯!
2015.3.31 PM? @棕櫚泉? 寫在綠豆姑娘的自由書寫工作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