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實在難受罢坝,有一些東西堵著,突然就哭出來搅窿,不知道撐不撐得下去嘁酿。很想打電話跟媽媽說說,我的心事男应,我的壓力闹司,卻始終開不了口。
我大概從10歲開始沐飘,就沒在媽媽面前哭過游桩,連示弱也沒有牲迫,后來,離家到外面讀書借卧,就跟家里都是報喜不報憂盹憎。
我這種性格,是因為自上小學開始铐刘,媽媽開始外出打工陪每,早出晚歸,而我镰吵,每天放學后檩禾,洗衣做飯喂雞鴨,后來到10歲左右疤祭,還要加上喂豬挑水盼产。
在我最需要爸爸媽媽的年紀里,他們讓我過早地成為一個大人画株。
我知道他們是為了生活辆飘,為了我們,絲毫沒有怪過他們谓传,尤其是媽媽蜈项,但是,父母與孩子間的那種親密感是再也找不到了续挟。
長大后紧卒,出門在外,所有事情都是自己擔著受著诗祸,藏著掖著跑芳,從不跟父母說過自己的難處,包括結婚后直颅,也沒辦法說起自己的難博个。每次打電話,都是輕松愜意功偿,一副“你不用擔心我”的樣子盆佣。
以前是不想說,現(xiàn)在是不能說械荷,畢竟共耍,父母已老,說了也是徒增憂心吨瞎。
罷了痹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