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有個奇葩室友,最近跑去商場當導購了。剛開始我以為他是做寒假工前痘,后來閑聊得知凛捏,他要以此作為他今后的事業(yè),他堅定的口氣告訴我芹缔,他已經(jīng)決定了坯癣。
雖然一時感到吃驚,但是一會兒我也淡然了最欠,這奇葩示罗,什么干不出來!這篇文章專談他芝硬,所以你們別問我是不是奇葩蚜点,我覺得自己挺正常的。我正在準備考公務員吵取,希望能考上禽额,如果考不上,就考我們縣城的事業(yè)單位皮官。只要有了穩(wěn)定的工作,再從我爸那里拿點錢实辑,先付個房子首付捺氢,再買個一般的車,然后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了剪撬。
再說回這個奇葩摄乒,我實在是忍不住,必須吐槽一下残黑,世界上怎么還會有這么天真的人馍佑!這世界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想要每個人都不作弊梨水,每個人都坦誠相待拭荤,路不拾遺,門不閉戶疫诽,你TM在寫小說嗎舅世?
他大學外號—黨中央,準確地說應該叫“擋中央”奇徒,因為他大一軍訓時跑去向女生要衛(wèi)生巾墊鞋底雏亚,被大家發(fā)現(xiàn)后一炮走紅!從此有了這個名副其實的奇葩外號摩钙。
黨中央這人罢低,其實有時挺佩服他的,他為了“捍衛(wèi)正義”舉報別人代考胖笛,最后被人查水表网持,眼鏡鼻血一地狼藉宜肉。最后還不知悔改,說這是為了改變學校的學風翎碑,革命就要流血谬返,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日杈。最近一次更奇葩遣铝,他和學院直接杠上了。上面有人要來檢查教學工作莉擒,學院為了達到最佳效果酿炸,于是組織全院學生培訓,最后搞了一個象征性的考試涨冀√钏叮考試時我坐在他旁邊,看見他一臉嚴肅地寫滿了整個卷子鹿鳖。不就是一場走形式的考試嘛扁眯,搞這么認真干嘛?老師都默認讓大家抄翅帜,就他這奇葩全部自己寫姻檀。
最后,他居然掛了涝滴,全院就他一個沒過绣版,后來才知道,他在卷子上抨擊學院領導搞形式主義歼疮,弄虛作假杂抽,還威脅如果學院不向全院學生道歉,將會向上舉報韩脏。跟學院斗缩麸,怎么會有好下場,我真擔心他畢不了業(yè)骤素,都大四了匙睹,還瞎折騰。后來學院讓他補考济竹,他去了痕檬,但是交了白卷,上面只寫著“無處下筆”送浊。后來不知道學院是怎么處理的梦谜,反正看他好像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這人不合群,幾乎每次寢室聚餐他都缺席唁桩,大一大二他一直泡在圖書館闭树,一回寢室就跟我們說什么尼采,問我們人生的意義荒澡,當然沒人鳥他报辱。大三大四他最常去的地方換了,變成學校的創(chuàng)客咖啡館单山,每天熄燈才回來碍现,每次也都雞血滿滿的樣子,門一推開就開始講他馬云爸爸的傳奇故事米奸,講互聯(lián)網(wǎng)最近又加了什么昼接。哥!熄燈了沒看到嗎悴晰?一度以為他進了傳銷組織慢睡。
舉了這么多例子,只想證明一件事——他铡溪,就漂辐,是,個佃却,大者吁,奇,葩K撬А!瘤泪!
其實吧灶泵,不知為什么,在我的內心深處对途,我是有點喜歡這個人的赦邻,他做的那些蠢事,有很多都是我曾想做实檀,卻不敢做的事惶洲,他義無反顧地去做了,好像也沒想的那么糟膳犹,最多被認為是奇葩而已恬吕。
最近,他又有了新動作须床。他進了一家服裝店铐料,和一群大專生搶飯碗,他在他們店是學歷最高的,比店長和經(jīng)理還高钠惩。每天柒凉,他的工作就是拖地、擦鏡子篓跛、賣衣服膝捞,還有挨罵。他拖地是店里最慢的愧沟,疊衣服是最丑的蔬咬,他在店里簡直一無是處,沒人在意他是重點大學的央渣,這里又不需要解高數(shù)计盒,也不需要寫文章,更不需要討論哲學了芽丹。我問他北启,既然這樣子,你還呆在那里搞毛拔第?他回答我說咕村,他也不知道,他說蚊俺,他在那里看到了一樣東西——理想懈涛。
臥槽!他又犯傻了泳猬,真不知如何聊下去批钠。他回答完后,沒有再說話得封,電話也沒掛埋心,就這么沉默著,陪他傻了一會兒忙上,我無趣地掛了拷呆。
我不知道他腦袋里在想些什么,但我知道我腦子里在想什么疫粥。畢業(yè)后茬斧,我要考公務員田弥,對论泛,考公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