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帶著孩子們出去玩戒突,河兩邊的垂柳已經(jīng)看起來綠絨絨的,果然是春天來了描睦。
到了廣場那邊膊存,有人在放風箏,先生說忘了帶風箏了忱叭,又回去取風箏隔崎。婆婆抱著寶妞,我領著虎妞韵丑,我們就先逛起來了爵卒。
發(fā)現(xiàn)一種不知名的小花,藍紫色的撵彻,特別小的花钓株,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到,好在我?guī)Я搜坨R陌僵,又低著頭看孩子就發(fā)現(xiàn)了它轴合。
又走了幾步,有幾只螞蟻碗短,來來去去好忙碌受葛。我拉了孩子邊走邊看,一轉(zhuǎn)身腳下竟是一大群螞蟻,好像在搬家吧总滩!我正和孩子看呢纲堵,婆婆說“快把娃領過來,鉆娃身上就麻煩了咳秉⊥裰В”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但還是把孩子領到了一邊澜建。
廣場中間是飛池魚沼向挖,池子里有魚,石欄桿擋著虎妞看不到炕舵。我本想抱著她看何之,忽然想起新聞里有位父親抱著兩個孩子,在欄桿上站著玩咽筋,結(jié)果不小心一個孩子掉了下去溶推,他伸手去抓,結(jié)果另一個也掉了下去奸攻∷馕#虎妞大了,激動了亂動睹耐,我不一定抱得住辐赞。欄桿底下有護邊,剛好孩子的小腳可以放下大半個硝训,站這個上面就可以從頂上的欄桿空擋里探出頭去看到池子里响委,而身體被底下的石板擋著,這樣還安全窖梁。
我們轉(zhuǎn)到高臺上時赘风,那個放風箏的人突然問我,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來纵刘,這是我小學同學邀窃。我們是同一個小學畢業(yè)的,他比我大假哎,高我?guī)讓没壮帷T瓉硎撬I了兒子放風箏呢。
我們都是在縣上工作的位谋,我在工作群里看到過他的名字山析,但具體不太清楚。他的幾位同學和我在一個系統(tǒng)里掏父,他倒是對我們系統(tǒng)了解的較多笋轨。
簡單聊了幾句,我陪著虎妞看魚,他兒子也過來和我們一起看爵政,孩子倒還話多仅讽。他兒子和我說池子里有垃圾,魚媽媽都死了钾挟,魚寶寶沒人管了洁灵。我說魚寶寶可以吃小蟲子,他說池子里沒有小蟲子掺出。我問他為什么徽千,他說小鳥才吃蟲子,我猜他大概想表達蟲子應該在陸地上汤锨,但是不會說双抽。我就說小魚吃蟲子,小鳥吃小魚闲礼,人吃小鳥牍汹,可不可以這樣啊。他突然笑了柬泽,說你說的好有趣慎菲。
孩子媽媽也在,但是大概孩子大了吧锨并,他們一家子三個人都各玩各的露该,也沒見他們怎么交流×帐瑁虎妞還小有决,我跟著她追著魚群看闸拿,這個小孩也和我們一起圍著魚池跑空盼。因為總會說話,看見魚虎妞還會大喊新荤,每到一邊不久魚群就又游走了揽趾,我們就繼續(xù)追著看。我同學終于把風箏放起來了苛骨,我對那孩子說篱瞎,快看,你爸爸的風箏放起來了痒芝。是我爸爸俐筋,不是你們的爸爸。他大概沒明白我在喊他严衬,立刻糾正我澄者。嗯,是的,所以我喊你看啊粱挡。他就看了一眼又繼續(xù)看魚了赠幕。虎妞是頭都沒回询筏。
感覺先生應該來了榕堰,我領了虎妞去找他,果然看見他在擺弄風箏嫌套∧媛牛看著像是有風,但是風箏卻放不起來灌危,先生跑了幾圈累了康二,我們又繼續(xù)去看魚。
虎妞還在我肚子里時勇蝙,先生在這里抓過一次魚沫勿,差不多一個小時一條魚也沒抓到,我餓了我就喊他回家味混。他下去時直接跳下去的产雹,上來時直接上不來,池子和欄桿加起來有兩米多高翁锡,先生還胖蔓挖,我又不方便也幫不上,先生差點被困住馆衔。后來找了石頭壘起來一些瘟判,他才好不容易爬上來。
先生說他現(xiàn)在胖了角溃,手臂拉不起來身體了拷获,以前這些做起來可沒這么難。我認識先生時他就胖乎乎的减细,后來見過他瘦時的照片匆瓜,感覺好丑,所以也沒讓他減過肥未蝌,而且我是真的喜歡他那一身肉驮吱,自己也不懂這什么愛好。
周圍是文化館萧吠,博物館左冬,圖書館,很多大人領了孩子來看書纸型,虎妞還小愛撕書的不行拇砰,不敢去九昧。還有一個風景區(qū),但要爬山毕匀,我們之前去過了铸鹰,帶著孩子也不方便。寶妞睡著了皂岔,再也沒什么好去處了蹋笼,索性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