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從來只愛說靈魂及另一空間的話題掰担,卻不肯提一句彼此個人的身世和遭遇汇陆。
除了這十天的相處之外,我們之間一無所知带饱,是一場空白毡代。我們都是有過極大創(chuàng)傷的人,只是你的勺疼,已經(jīng)融化到與它共生共存教寂,而我的傷痕,確是在慢慢習慣执庐,因為它畢竟還是新的酪耕。
也許你以為,只有我的悲愁被你看了出來轨淌,而你的一份迂烁,并沒有人知曉,這實在是錯了递鹉。
彼此的故事盟步,因為過分守禮,不愿別人平白分擔躏结,卻都又不肯說了址芯。
我走了,不留地址給你。我的好朋友谷炸,要是在下一度的生命里,再看見一對這樣的眼鏡禀挫,我必知道旬陡,那是你——永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