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歲月嬗遞价卤,年事漸長,許多個人行為也在不知不覺中發(fā)生著變化库物。我是一個從來都很少看電視的人侨核,這個習慣的由來緣自于一次到鄉(xiāng)下拜訪一名業(yè)務(wù)對象。那是一名小店主慷暂,在路邊孤獨地開著家小五金店聘殖,獨門獨戶,全家三口人住在其中行瑞。鄉(xiāng)居生活寂寞奸腺,按說作為家庭娛樂工具(當時還沒有電腦和觸屏手機),電視機必不可少血久⊥徽眨可此位仁兄卻寧可和妻女每天早早睡下,也不肯將之買進家中氧吐。理由僅是:電視上亂七八糟的理論太多讹蘑,它們會擾亂了我的思想,不要也罷筑舅。
他的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座慰,并暗中以此作為自律,本來就很少看電視的人就更少會坐到電視機前了翠拣。偶又興致版仔,也只是看一下探索與發(fā)現(xiàn)頻道,或是些歷史與軍事題材的小節(jié)目误墓,用來拓寬自己的知識面蛮粮。
可是,到了現(xiàn)在我卻逐漸喜歡上了些帶有觀點性的訪談節(jié)目谜慌,諸如高曉松的《曉說》然想,竇文濤《鏘鏘三人行》和《圓桌派》,以及金星的《金星秀》等等欣范。覺得以旁聽者的角度变泄,聽一些生活經(jīng)歷不俗或為學識非凡的人談?wù)勆磉叺膶嵤聲r事,也不失為賞心樂事恼琼。
同樣的事件在身邊風起云涌著杖刷,在不同的目光注視下會投射出不同的身影,他人的觀點驳癌,正是可以攻玉的良石滑燃。畢竟也是一層的過濾,撇去了許多浮渣颓鲜,然對事態(tài)的方向有了指引和態(tài)度表窘。由此典予,聽時可以尋求到共鳴,更可以得到新的參考和借鑒乐严。
對于自定義為精芬的我瘤袖,作為某種邊緣化的參與手段,這實在真很是不錯的方式昂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