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
顷编,為什么每天想著些大人的事呢?十五歲開始我慢慢的走上了批判主義的道路。慢慢的追求我認為的公平與正義(盡管我不知道什么是公平與正義)剑刑,也慢慢的和少年這個隊伍漸行漸遠勾效。每天大量閱讀,少了閑談與玩笑的時間叛甫。每天多了幾份沉思,少了聚會與嬉戲的時間杨伙。漸漸地其监、漸漸地我似乎找到了大人們的世界(并不是因為年齡的增添)。
大人們的世界限匣,是壓抑的抖苦,是無聊的,是充滿暴力與反抗的米死。同時具有一種自主的锌历、具有自我意識判斷的階段。而我喜歡大人峦筒,更喜歡后者究西。我喜歡自主的做事,自主的學習物喷,并不是我要顛覆人是群居動物這個概念卤材,而是在我大量時間全身心投入到我自主選擇的事情上,每次都有有一種特別充實而有成就感的悸動峦失。
也有很多人說我扇丛,只是一個總被自己感動的稀里嘩啦的人。我也曾深思良久尉辑,確實我是這樣的人帆精,那段時間,也陷入了莫名的悲傷當中,最后卓练,又忽然有所徹悟隘蝎,感動自己有什么不好嗎?總比那些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么“真誠”而虛假的感動別人要好吧?
其次,我也是一個真實主義的恪守者昆庇,人們總說末贾,社會如此喧囂……諸如此類的話,我也曾慎重而又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這類話整吆,社會喧囂拱撵,不是最大的社會矛盾,而是多了些追名逐利表蝙、安于現(xiàn)狀的人罷了拴测,人們總是抱怨社會壓力大,可有誰曾想府蛇,是這個社會某一種層次的人多了集索,所以,每天你重復著同樣的路線汇跨,干著同樣的事务荆,你不感覺累,才怪呢穷遂!所以函匕,別擔心,比你高級的人正在研制代替你的東西蚪黑,慢慢的盅惜,你將“深入淡出”。
還有我想談談咱們的輿論氛圍忌穿,因為輿論對于一個國家抒寂、一個社會具有重要的導向作用。放眼望去掠剑,我們的媒體屈芜,我們輿論的關(guān)注度逐漸低靡化,逐漸商業(yè)化朴译。那些閃亮的價值觀逐漸和我們的“新媒體”失之交臂了沸伏,早上,打開我們的新聞頭條动分,“XX明星離婚內(nèi)幕大揭秘”“XX女星顏值爆表”……這些醒目的詞語毅糟,我不是說這樣錯了,但如果一個肩負著輿論導向的主流媒體的關(guān)注度僅僅局限于此澜公,說實話姆另,心里有點不甘喇肋!
我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理想主義不是他看不到滿目瘡痍迹辐,而是在破碎的廢墟上還能燃起對理想熾熱追求的火焰蝶防!
昨天,看到一位人物被提及明吩,也甚感到欣慰间学。這個人是-魯迅。也許印荔,此人被貼了許多標簽低葫,“民族魂”、“世界十大文豪”……這些閃光的標簽仍律。在這個光怪陸離嘿悬、斑駁參差的“物質(zhì)”社會鲤孵,可還真有這樣一群人演怎,曾經(jīng)為了民族酥夭、為了教育距糖、為了文化、為了一份學者的尊嚴屁桑,而奮斗終生拯爽!而他們那種執(zhí)著的名族斗爭精神最蕾,而永駐史冊炕横!
臧克家評價魯迅:有的人活著源内,他已經(jīng)死了。有的人死了看锉,他還活著。
“橫眉冷對千夫指塔鳍,俯首甘為孺子挪常”是對先生一生的真實寫照。
云山蒼蒼
江水泱泱
先生之風
山高水長
他是魯迅轮纫,人民的導師腔寡,精神典范!
許久掌唾,覺得這個結(jié)尾才能結(jié)束這篇文章放前。
墨灑五峰寫于2016.10.21.1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