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幾周沒有休息了帽撑,周一到周五備課、帶孩子鞍时、輔導學生作業(yè)亏拉、寫作,周末給學生上課逆巍。
昨天晚上與小胡約定专筷,今天要來個約會。
早晨送完孩子上學蒸苇,我們開始商議去哪磷蛹。兩個人不喜歡玩,也不喜歡太熱鬧的地方溪烤,只喜歡清靜美麗的山水味咳,這個要求在深圳這個大都市有些奢侈。深圳有山有水的地方也有檬嘀,但肯定人更多槽驶,而且不分時間。
早上8點我約了瑜珈課鸳兽,上到9點掂铐。小胡在公司里看球賽,邊等我。
9點我到了公司全陨,一起計劃今天的約會爆班。商議了半個多小時,發(fā)現沒啥地方想去辱姨,也去不了稍遠的地方柿菩。畢竟下午4點孩子就放學回家了。
那就看場電影吧雨涛,翻看了今天的上映的電影枢舶,選擇了《校園的我們》,地點是離我們500m左右的星河替久。
我們步行凉泄,幾分鐘到了星河的十字路口,我看到了歐派廚柜的門店蚯根。我在龍崗的這10年它一直在這后众,我卻從未進去過。最近剛好想裝修房子稼锅,不妨去看看,找找靈感僚纷。我們又臨時取消的電影的想法矩距。
進去后,和設計師聊了半個多小時怖竭,靈感沒有锥债,但發(fā)現他們的定做價格與我想象中想比,要實惠很多痊臭。
從歐派廚柜出來后哮肚,突發(fā)靈感,要不去家具市場逛逛吧广匙。我們又走回公司開車允趟,今天陽光不錯,曬曬太陽很舒服鸦致。
我們開車到了興泰家居潮剪,轉了三個樓層,竟沒發(fā)現一件我們覺得能用得上的東西分唾。
對新的這個家抗碰,我們早已達成一致:開放式廚房,客廳一張超級大的書桌绽乔,整面墻的書柜和書弧蝇,不要電視;樓上做茶廳與多媒體室,天臺上種花草和菜看疗。整體風格簡潔開闊沙峻。
目標太清晰,就很容易排除家居市場紛亂復雜的單品鹃觉。
雖沒有任何收獲专酗,我們更清晰了,哪些東西可以采購盗扇,哪些需要定制祷肯,哪些可以用現成的。
回來路上疗隶,幾近中午1點佑笋。
我:我們吃點飯吧。
小胡:去公司隔壁的“夜郎蛙”
我:好斑鼻!我們要不要喝點酒蒋纬?
小胡:你想喝酒了?
我:是的坚弱。那你不喝蜀备,等會還要開車去裱書畫?
小胡:我陪你喝吧荒叶,喝完睡個午覺碾阁,晚點去。
我:嗯些楣。
我們總是很容易諧調好脂凶。
車停在公司前面的停車場,走進了“夜郎蛙”愁茁,竟一個人也沒有蚕钦。想想也是,這家店主要做晚餐鹅很,宵夜嘶居,他們主打的是燜鍋,吃燜鍋總該喝點酒吧促煮,白天不太合適的食听。
小胡把我酒滿上了,我們輕觸一酒杯污茵,開始喝上了樱报。
快吃完時,小胡提議打包一點給兩個孩子泞当。
叫來了服務員迹蛤,這個服務員我們領教過幾次了,實在,但有點軸盗飒,常能逗樂我們嚷量。
一次問我們口味,我們要求:微辣逆趣,免麻蝶溶。
她答:免麻就不好吃了,可以選擇微麻宣渗。
我們:我們吃不了麻的抖所。
她:麻的好吃。
我們:你是哪里人痕囱?
她:貴州田轧。
今天我們打包。
小胡:麻煩拿個打包盒鞍恢。
她看了一眼鍋傻粘,鍋里剩的不多。
她:我們沒有小的打包盒帮掉,只有很大的弦悉。用手比劃了一下。
小胡:……不知如何作答蟆炊。
店長:昨天還有個小的打包盒稽莉。
她,很興奮盅称,跑到后廚拿出了一個小的打包盒肩祥。
我們臨走時后室,相視而笑缩膝,沒有任何言語,似乎又在說:這個服務員真好玩岸霹!
吃完飯疾层,我們都困了,回到公司贡避。
我:你看墻壁上竹影很美痛黎!
小胡:那是陽光直射造成的影子。
我:哈哈刮吧。我們在談不同的東西湖饱。他也笑了。
我睡在小胡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杀捻,小胡去樓上的沙發(fā)上睡了井厌。
我睡得很沉,好像做了很多夢,但又不知夢里是什么仅仆,似乎很美好器赞。
我們的約會就這樣稀里糊涂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