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許接受的正刺激有點多画舌,
所以夜深了依舊放任自己不睡覺,
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翻斟,
其實我是很貪戀自己的這個感覺,
可惜成人后就不常有了说铃,
必須說明一點的是我是很晚才成人访惜,
雖然是晚婚晚育,
也算是我的孩子會行走后我才成人腻扇,
不然以前老是像個孩子和我的孩子跟葉先生爭寵债热。
所以因為心智和情商的各不成熟幼苛,
也栽了好多跟頭阳柔,
也常是摔了哭,爬起來笑蚓峦。
很少寫帶標題的文章舌剂,
寫著寫著就跑題,
也許女人當媽后的幾年天馬行空是通病吧暑椰,
然后呢回到蒙塵的家上來霍转。
成家以前我從來都是認為自己是有家的,
奇怪的是怎么在成家后的一段時間女人便認為自己無家了一汽,
正如前陣子友圈里風靡的一種說法是避消,
女人結(jié)婚后,以前的家就叫娘家召夹,
現(xiàn)在的家就叫婆家岩喷,于是家不再是純粹的了。
我有同感卻不能接受监憎,
在我心中是有小家這個概念纱意,
雖然繁忙的葉先生是不著家的,
但我還是通過不懈努力營造了一個自己想要的家鲸阔,
有著明亮的窗戶偷霉,大大的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可以照射到房間褐筛,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是可以躺著看書曬太陽喝茶想入非非的类少。
然而,我并不是稱職的女主人渔扎,
無從打理無人的家硫狞,
家里常常蒙塵,
流浪是我的歌唱,
漂泊是我的琴弦残吩,
風風火火是我的譜子财忽,
其實我是個沉悶到地縫的過客,
只是誤入大河不得不不停游世剖,
安置幾年的家從來沒有開過一次火定罢,
葉先生這次也是第二次看到他的家笤虫,
若不是每逢他尷尬的休假旁瘫,
也不會有今晚的特別,
此時我窩在被窩書寫文字琼蚯,
他在接近轉(zhuǎn)鐘的時刻酬凳,
還在一遍一遍清掃塵埃,
他自己決心這次要開火重生遭庶,
由他說去吧宁仔,
一個五年都沒有機會回家過年的男人,
我是心生同情的峦睡,
卻又不得不忍痛支持翎苫,
就把這一次當做過年前的大掃除,
然后我們離開的時候把對聯(lián)窗花也貼好榨了,
下一次回家是何時煎谍?
那一年花開月正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