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讀的書里出現(xiàn)了一首四行詩偎窘,是波斯(今伊朗)頗為有名的詩人歐瑪爾·海亞姆(Omar Khayyam)所作购公,也有被譯為奧馬·開儼蕴侣。習(xí)慣了中國的絕句,國外的詩歌一般會覺得好長数苫。但海亞姆所作均為四行詩聪舒,在形式上就有了親近感。再一看內(nèi)容虐急,完全契合自己的消費(fèi)觀箱残。書中寫的是一個商販在向作者兜售物品時,用波斯語誦讀出了這首詩止吁,瞬間俘虜了作者被辑。
書的作者不懂波斯語,所以后來找出的這首詩是英國詩人愛德華·菲茨杰拉德(Edward FitzGerald) 翻譯的英文版敬惦。語言的痛就是最好沒有翻譯盼理,畢竟一種語言就是一種思維方式,靈動或有趣都需要去切身體會俄删;但大多數(shù)時候又不能沒有翻譯宏怔,而且也不乏優(yōu)秀的翻譯作品奏路。回到詩歌臊诊,這首詩有一種花開堪折直須折的感覺鸽粉,也是一種活在當(dāng)下的領(lǐng)悟。
Ah, make the most of what we yet may spend,
Before we too into the Dust Descend;
Dust into Dust, and under Dust, to lie,
Sans?Wine, sans Song, sans Singer and ——sans End!
sans?/s?nz/: prep. without 無
吉林出版集團(tuán)出版的《魯拜集》里收錄了這首詩妨猩,由郭沫若翻譯潜叛。這個譯版比較忠實(shí)于英文版秽褒。
啊壶硅,在我們未成塵土之先,
用盡千金盡可盡情沉湎销斟;
塵土歸塵庐椒,塵下陳人,
歌聲酒滴——永遠(yuǎn)不能到九泉蚂踊!
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物理學(xué)家黃克孫的古樸譯版约谈,如下:
時恐秋霜零草莽,
韶華一旦隨花葬犁钟;
微塵身世化微塵棱诱,
無酒無歌無夢想。
這個譯版很符合中國文化的含蓄婉約涝动,意境幽深迈勋,但離原作頗遠(yuǎn)。當(dāng)然醋粟,菲茨杰拉德的英譯版肯定離波斯語原版也會有一段距離靡菇。所以,領(lǐng)會精神選一個自己中意的便好米愿。
peace ou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