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老人每日也在關注疫情進展送巡,婆婆無意間提到宸哥哥那年肺炎住院。
這一段是我特別不愿意去回憶的往事茉唉,但又真實地發(fā)生過固蛾。
2016年的8月,小家伙一周半多度陆,高燒不退艾凯,確診是肺炎,必須住院懂傀。
整整七天的時間趾诗,每天都是我抱著他輸液,早上八點到傍晚四五點蹬蚁,一刻沒停恃泪,一瓶好了接著下一瓶。
那幾日犀斋,小家伙難受又特別沒安全感悟泵,一定非得我抱著,而且還不讓坐闪水。
對待孩子糕非,從沒有嬌慣的迎合蒙具。換平時,提出這般賴皮的要求朽肥,肯定要訓斥禁筏。
此刻,他那可憐虛弱的樣子衡招,著實讓人心疼篱昔,哪還計較那么多。
我只好一手抱著他始腾,一手抬著輸液架州刽。
從走廊的這端到那端之間來回走(幸好這距離夠長),一邊耐性地和他說著話浪箭,一邊注意放慢腳步穗椅。
還得顧著輸液架的高度,太低的話奶栖,滴不下來匹表。
白天,他幾乎不睡宣鄙,我便沒有絲毫抽身的機會袍镀;這倒也好,到晚上累了冻晤,他比較好睡苇羡。
對于肺炎一無所知,頭一次碰到要住院的病情鼻弧。
只知道它呈現(xiàn)的癥狀就是高燒不退宣虾。那時,也沒想到去百度或是別的渠道咨詢温数,一門心思按醫(yī)院醫(yī)生的安排來配合绣硝。
那幾日,自己都感覺特別無力撑刺。
每日多次測體溫鹉胖,明明降了,沒多久又燒回去够傍,最高一次甫菠,超過40度。反反復復冕屯。
各種擔心寂诱,什么時候才會好轉?到底嚴不嚴重安聘?會不會腦子燒壞痰洒?會不會以后免疫力差瓢棒?……
我如陷入深淵之中,被這一陣陣恐慌困住丘喻。哪怕是第一次躺在剖腹產手術臺上時脯宿,都沒有這般強烈。
以至于泉粉,根本顧不上自己连霉,有沒有一餐吃得好(幾分鐘解決一頓飯),一覺睡得穩(wěn)(一晚要起來配合查房嗡靡,測體溫)跺撼,白天還來回走幾個小時(不敢喝水喝湯,怕上廁所)讨彼。
有半天歉井,處理事情,找來婆婆幫忙照看点骑。她老人家也體會到我的辛苦。憑她的體力谍夭,根本Hold不住黑滴,最主要是小家伙要媽媽,換其他人紧索,一點也不配合袁辈。
所以,那些天珠漂,我是在萬分擔憂和無知覺的勞心中煎熬過來的晚缩。一天天數(shù)著日子過去,一日日祈求上蒼保佑媳危。
直到后面的第六天第七天荞彼,體溫明顯恢復正常,這顆飄搖的心待笑,才漸漸安定下來鸣皂。
出院是我們先提出的。本來醫(yī)生的建議是再留個兩三天觀察暮蹂,可我和宸哥哥早就憋壞了寞缝。
最后,醫(yī)生還是遵照我們的意愿仰泻。
這還沒完荆陆,還有個小插曲。
出院那天集侯,收拾衣物時被啼,聽說帜消,有個肺炎出院的小孩,沒兩天趟据,復發(fā)又回院了券犁。
這,讓我們回去也是特別忐忑汹碱。不敢有絲毫馬虎粘衬,一天三四次量體溫,吃咳促,睡稚新,也特別小心。
好在跪腹,后來褂删,宸哥哥一切安好。這事冲茸,才徹底了結屯阀。
這段經歷,讓我特別心疼宸哥哥轴术。
小小年紀就遭此一劫难衰,更是十分內疚,總覺得是自己哪里沒照顧好逗栽,才讓他染上這病盖袭,所以,特別想抹去彼宠。
小小年紀的他鳄虱,只要我陪著,扎針凭峡,高燒拙已,他都不哭也不鬧,很勇敢摧冀,很堅強悠栓。
他一定感覺得到有一股愛在護著他,他便不怕按价;他一定也在很努力地跟肺炎這個大壞蛋做斗爭惭适,狠狠地使勁,要把它徹底打斅ジ洹癞志!
這次疫情,有這么多的醫(yī)護人員舍身救治框产,再加上患者自己堅信會好的意志力凄杯,一定也會戰(zhàn)勝病魔错洁。齊心協(xié)力,無堅不摧戒突!
武漢加油屯碴!中國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