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眾:
現(xiàn)在宗教里面的好多東西食茎,如果從科學的角度來講反而更好解釋蒂破,因為這些東西都經(jīng)過了科學的印證,很多所謂的唯物主義者也能理解和接受别渔。比如科學上有“基因”一詞附迷,那么修行帶來的身體改變,就可以被解釋為基因的改變哎媚。如果科學上沒有基因這個詞的話喇伯,你用語言是很難說清楚某些概念的。所以有些人在寫書的時候抄伍,就會將一些修行上的東西含糊其辭地一筆帶過艘刚,就算他能講清楚,有時也不愿意去說截珍。
雪 ? 漠:
我在寫“光明大手印”書系的時候攀甚,每次涉及一些非常敏感的內(nèi)容時箩朴,就會問我的兒子,這些東西該不該說秋度?不說吧炸庞,以后不一定會有人說。說吧荚斯,很多秘密就公布于世了埠居。在過去千年的傳統(tǒng)中,我在“光明大手印”書系里寫到的那些東西事期,一般都不對外明說的滥壕,但要是我也不說,以后能說的人就不多了兽泣。我的兒子也這樣認為绎橘,他就說,說吧唠倦,你不說称鳞,別人也不說,就沒人說了稠鼻。所以冈止,“光明大手印”書系就把很多修行中的秘密,都非常清晰地寫了出來候齿。最后修改的時候熙暴,我也只將一些關(guān)于密乘中雙修的東西刪掉了。在《光明大手踊哦ⅰ:實修頓入》中間怨咪,有一節(jié)談到如何修煉脈結(jié),那里面只簡單地談到了雙修的話題润匙,沒有往深里講。所以唉匾,明眼人會發(fā)現(xiàn)孕讳,我的“光明大手印”系列里寫了過去的很多“秘密”,而且是用一種非常通俗的方法來寫的巍膘。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厂财,好多人就算沒有修行基礎,不懂佛學理論峡懈,也沒關(guān)系璃饱,只要慢慢體會書中的文字,就能從中發(fā)掘出很多東西》究担現(xiàn)在的市場上荚恶,有關(guān)佛教和修行的書撩穿,可以說是汗牛充棟,但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卻寥寥無幾谒撼。它們的內(nèi)容食寡,大多是從知識到知識,就是說廓潜,它本身講的只是一種知識抵皱,讀者得到的,也僅僅是一種知識辩蛋,他們不能在閱讀的過程中呻畸,得到一種足以改變心靈的東西。尤其是一些實修的東西悼院。有的人說不出來伤为,也有一些人是不愿意說。不愿意說的原因有很多樱蛤,有時因為寫書的人要靠這些東西吃飯钮呀,他們擔心自己一旦將好多秘密說了出來,找他們的人就少了昨凡。所謂“真?zhèn)饕粡埣埶祝賯魅f卷書”,就是這個道理便脊。
在過去的修行中蚂四,一代只有一個心傳弟子,我在“光明大手印”書系中說到的好多東西哪痰,以前的上師都只告訴自己的心傳弟子遂赠,也叫為他“開示心性”。所以晌杰,任何一個明白人讀這套書的時候跷睦,都能分辨出書中所講的,是不是那個東西肋演。除了一些很秘密的抑诸、需要灌頂才能講的內(nèi)容如五大金剛合修法之外,該說的爹殊,能說的蜕乡,我都說了。
昨天我還跟一些學生談到梗夸,如果我現(xiàn)在死了层玲,某些文化寶藏就被埋沒了,許多人都不知道它們的存在,更無法打開它們的入口辛块。所以畔派,我必須趁著現(xiàn)在還能說,還能寫憨降,就多說一說父虑,多寫幾本書,把這個法脈傳承下去授药,叫與它有緣的人能找到它士嚎。正因為如此,我從來不按世俗規(guī)矩來寫書悔叽,小說也罷莱衩,宗教著作也罷,都是這樣娇澎。我必須不斷以各種方式笨蚁、借助各種渠道,來將這些東西傳播出去趟庄,不要叫歲月掩埋了它們括细。要知道,一種文化的消亡其實很簡單戚啥,只要承載它的人沒有將它傳給別人奋单,而自己又死了,這種文化就會馬上消失猫十。它一旦消失览濒,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挽回了,因為再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告訴你拖云,它是怎么一回事贷笛,甚至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告訴你,世界上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一種文化宙项。這是非撤啵可怕的。香巴噶舉很像阿里巴巴的寶庫尤筐,進去的人知道里面有什么邑贴,可進不去的人連門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怎樣才能把門打開叔磷。
所以,我希望更多的朋友來跟我一起做這類事奖磁,成為文化的載體改基,傳承一種有益于人類的善文化。
選自《光明大手印:當代妙用》
雪漠著
中央編譯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