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會抹去這窗上的冰花
就連黎明醒來,都是如此的罪惡
而我,也終會爬上房頂
十月的黎明,是這濃密的霧色
把眼睛和山頭兒隔開
隔開财岔,也是戀人
是春色撩人,寒冬沒落
一只螢的尸體河爹,就在那滴露水里
在等著腐爛匠璧,而腐爛又把一切交還給了時間
我終是信仰生命的人
才托舉著靈魂
在晨陽溫暖的一側(cè)
我并不喜歡這耀眼的黎明
如果荒蕪也可以盛開
我便碾碎這所有的花種
期待吧,春在另一個黎明
雪也在另一個黎明
愛咸这,也在另一個黎明
包括這卑微到如此的生命
和已銹跡斑駁的鐵鋤
都在黎明
? ? ? ? ? ? ? ? ? ? ? ? ? ? ? ? ? ? ? ? ? ——羊與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