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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江邊玩耍,表妹給小孩買了吹泡泡的玩具崇呵,吹出來泡泡有小西瓜那么大缤剧,流光溢彩,孩子一見到就哇哇大叫域慷,跑著去追荒辕,跳著腳去夠。周圍其他小孩也被吸引過來芒粹,還會眼巴巴等著你吹下一個兄纺。
彼時陽光溫煦,淺藍天空中微云鱗次化漆,這種布景下飄飛的泡泡確實夢幻感十足估脆。
受他們感染,我也“哇——”的贊嘆起來座云,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疙赠。
表妹手中那管皂液吹盡了,我又去買了一管來吹朦拖,瞬間也被著魔的孩子們包圍圃阳。我覺得自己好像那個花衣吹笛人,分分鐘可以把這群孩子催眠璧帝、拐走捍岳。
不知道吹了多長時間,我仍然樂此不疲睬隶,就像小時候可以一直玩到天黑锣夹,聽到大人叫喚才回家吃飯。為什么小孩子從來不會無聊苏潜,而大人經(jīng)常無聊呢银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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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wǎng)上買了兩件衣服,一件夜藍色羊絨開衫恤左,長齊膝蓋贴唇;一件紅身子綠口袋麻布風衣搀绣,所謂中國風。后來想想又取消了訂單戳气,覺得用不著買链患。感覺賺了一筆。
手機于我仍然是耐用品物咳,現(xiàn)在的手機用了兩年沒毛病锣险,用得越久越好;除非它有毛病不好用了览闰,我是不會換的芯肤。又覺得賺了一筆。
那衣服呢压鉴?現(xiàn)在成了快消品崖咨。要是我也很久買一次衣服,那得多出多少錢坝涂浴击蹲?
不過不買衣服又買啥呢?這心里空落落的婉宰。錢花不出去豈不是很可怕歌豺?
要不我上個鋼琴課吧。聽說要幾百塊錢一節(jié)噢心包?陳超类咧,你報名的鋼琴課多少錢?
一定要消費點什么才有快感嗎蟹腾?
這也是“貪”吧痕惋。偶然又看到印度劇《佛陀》,佛陀已沒有貪欲娃殖,不需要消費值戳、擁有什么,就很滿足快樂了炉爆,那種狀態(tài)能感染到我堕虹。
我也想過飽醉豚那樣的極簡生活,睡睡袋芬首,用肥皂赴捞,不逛商場,然而我只是覺得那樣很酷罷了衩辟,想拿“極簡”來裝飾自己,并不是真的需求少波附、滿足于此艺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