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8
今天出發(fā)去騰格里沙漠诚啃。第一次露營怠硼,有些激動鬼贱。早上換好漢服,手殘如我香璃,折騰半天才弄了個勉強看得過去的發(fā)型这难。因為當天才買的票,硬座沒了葡秒,我買了臥鋪姻乓,跟同學分散在不同的車廂。對鋪的大爺特別熱情眯牧,主動提出幫我放箱子蹋岩,我說不用,他還堅持 学少。
兩個小時后到達中衛(wèi)剪个,打車去旅行社集合。在旅行社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方才同車廂的男大學生版确。只有我們?nèi)齻€人是從旅行社出發(fā)的禁偎,其他團友則從別的地方前往。司機平師傅開了輛皮卡帶我們沖進沙漠阀坏,這比黃沙古渡的越野車更刺激如暖,沙丘起伏,綿延不絕忌堂,車子時而騰起盒至,時而下沖,我感覺自己在漂移士修,緊抓著扶手一刻不敢放松枷遂。
營地位于阿拉善盟,也是內(nèi)蒙與寧夏的交界處棋嘲。這里是騰格里沙漠的腹地酒唉,與銀川的小沙丘不同,它更遼闊更壯觀沸移,大漠黃沙痪伦,渺無盡頭侄榴。沙漠里有湖,有樹网沾,顯得不是那么荒涼癞蚕。
爬上沙丘,風沙飛揚辉哥,幾乎睜不開眼睛桦山。太陽漸漸消失了,我憂心能不能看到日出和星河醋旦,平師傅說沙漠天氣多變恒水,很難講。
傍晚饲齐,架好折疊桌椅钉凌,平師傅煮的小雞蘑菇粉條也好了。我們一團12人:南京來的一家三口箩张,上海來的媽媽和女兒甩骏,四川來的一家四口窗市,我和同學以及獨自出行的男大學生先慷。南京和上海的兩個小姑娘才三四歲,很是可愛咨察。在沙漠里用餐絕對是一個難忘的體驗论熙,因為吃什么都嘎吱作響,也不知道一頓下來吃進去多少沙 摄狱。上海的小女孩撒嬌不愿意吃脓诡,被她媽媽熊了一頓——沙漠里你還挑什么?真的不能挑媒役,沙漠里連廁所都是露天的祝谚,幾乎無遮擋。平師傅說酣衷,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就行交惯。
天漸漸黑了,眼看著云朵遮著太陽穿仪,吞噬了日落席爽。平師傅開始準備燒烤,或者說“沙烤”啊片,大人們閑聊起來只锻,小孩子們玩沙玩得依舊不亦樂乎。說起各自家鄉(xiāng)和玩過的地方紫谷,四川的媽媽來了句“合肥什么玩的都沒有”齐饮,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捐寥。我和男大學生交流起攝影心得,不是我自夸沈矿,同是富士相機同是西安夜景上真,我拍的要好看很多,以致于他找了半天的照片又默默拿開了羹膳,這大概緣于我對西安深沉的愛哈哈睡互。
夜深了,沙漠變得恐怖起來陵像,尤其是在這樣一個沒有星星的晚上就珠。四野俱靜,夜色無邊醒颖。平師傅帶我們找了個離帳篷較遠的地方燒篝火妻怎、放煙花。結束后泞歉,大家便回帳篷休息了逼侦。
帳篷空間有限,沙地也很硌人腰耙。我躺在睡袋上榛丢,怎么也睡不著,耳邊風聲呼嘯挺庞,似乎下一秒帳篷就要被吹塌了晰赞,不遠處有鼾聲傳來,真羨慕那個四川爸爸的睡眠質(zhì)量选侨。有人睡不著出去透氣掖鱼,我和同學有一搭沒一搭地躺著聊天,我說想躺在沙里援制,外面不知誰接了句戏挡,那明天你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