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句話可以形容斯卡爾的心情嫌套,那大概可以用五雷轟頂——事實上,他今天早上確實被雷劈了富寿。
那根導線不知怎么觸到了閃電见秽,然后在他想起避雷針的同時他感到自己被雷劈了的同時實驗室又炸了。
聽到動靜趕過來的艾斯和愛伯一個負責扶額算修理費桅打,另一個負責把他從他發(fā)明的一堆破爛中像拾破爛一樣扒拉出來是嗜。
斯卡爾:……
艾斯:……
愛伯:……
趕來的修理工:!Mξ病6焯隆?遭铺?丽柿?!5嘟:胶瘛?锰蓬?幔睬?(我次奧怎么又是你們這個月第幾次了)
斯卡爾斷片: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哦哦媽的又炸了。
艾斯抽煙:你想怎樣芹扭,被當成出錢的冤大頭無話可說麻顶。
愛伯望天:你想怎樣,都炸了太多次了這是還沒習慣么舱卡。
修理工覺得自己每次過來都要受這種委屈辅肾,但是眼前這三位隨便一個他都惹不起,好氣哦但是沒辦法只能動手收拾斯卡爾的那一堆破爛轮锥。
于是斯卡爾大人看到有人替自己收拾實驗室感到心情大好矫钓,決定今天去上學。
艾斯:”你又要去上學舍杜,怎么新娜,殘害完實驗室要去殘害一下別人?“
斯卡爾上次去上學是半年前既绩,此前他一直在學校掛名去去圖書館概龄,只是那次需要全班錄個虹膜識別,然而斯卡爾進去了十分鐘饲握,那個尖子班就發(fā)出了混亂的尖叫私杜,緊接著班里的前三名以昏倒的狀態(tài)被抬出來蚕键,然后第四到第十滿臉恍惚讓醫(yī)務人員覺得斯卡爾可能是來搞事情的,然而剩下的同學集體保持沉默衰粹,醫(yī)生只能從受打擊最輕的第十名那里聽到類似”挑釁“”仗著人多“”全滅“?之類的字眼兒锣光,然后十四歲的斯卡爾就在校方的拼命懇請下留在家里搞小發(fā)明,只有需要古舊文獻或者聽講座才會去上學寄猩。
斯卡爾想了想自己“光輝”的黑歷史嫉晶,估計是回想起了那幾個蠢貨的臉,不屑地“切”了一聲田篇。然后像忽然發(fā)現了什么一樣替废,指著愛伯:“憑什么你都能去!2醇怼椎镣!”
愛伯:“是啊是啊為什么呢哦呵呵呵(勞資最煩的就是你了一定要趁機得瑟一下)”
然后避開斯卡爾凌厲的一拳順勢彎腰躲過緊隨其后的一腿。
“好險好險兽赁∽创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灰塵,愛伯望著兩個一摸一樣的炸毛少年刀崖【疲“一言不合就分裂簡直可怕呀~斯卡爾君~”
斯卡爾:“我不聽!”
“事實上我很好奇亮钦」萁兀“
早餐桌上,愛伯抿了一口咖啡蜂莉,看起來就像個正常人類一樣蜡娶。?“整天在組織里呆著,晚上出去搞事映穗,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窖张。
“哦哦哦愛伯認識到這點迷之可貴啊蚁滋!怎么宿接,是想脫團么?”艾斯姿勢優(yōu)雅地拿著吐司辕录,“像你這樣的組織中層脫團澄阳,我很難不下令追殺你呢,三思啊踏拜。”
愛伯笑得人畜無害:“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想去斯卡爾的學校學習順便觀察一下人類罷了低剔。德拉格恩老師不也自己在外面轉嗎速梗“谷”
那你要先做上上層的位置再說,而且在學校接觸外界……二十歲的大學生艾斯本來是想立即否決的姻锁,但是一貫老成的性格還是讓他忍住了枕赵。
“好,愛伯我問你位隶,如果你應聘到一家公司拷窜,老總讓你通知大家開會,你會怎么做涧黄?”
愛伯插話:“應聘是啥篮昧?”
艾斯:“就是去干活∷裢祝”
愛伯:‘哦懊昨。翹班,拿錢春宣,走人酵颁。”
艾斯頓了頓月帝,覺得這類工作說不定不適合愛伯躏惋,又問:
“如果你在商場推銷遇到刁蠻的顧客,你會……”
“當然是把他先【嗶】后【嗶】啦嚷辅〔疽蹋”愛伯無辜地眨眨眼。
艾斯一臉生無可戀地握住愛伯的手:“去吧潦蝇,作為你的上司我準了款熬。你最好現在就去∪疗梗”
愛伯:“可是現在才六點啊喂贤牛!”
艾斯(一手把愛伯塞進公車一邊說):‘不要緊,早去晚回则酝,相信你可以提升自我成為正常的人類殉簸!“
愛伯(嘴里塞滿了被從桌邊拖走時臨時抓的面包):”嗷」炼铮“
艾斯:媽的以前沒注意這兩個在組織宅得都成神經病了般卑,一個天天不炸不舒服,一個一言不合就砍人爽雄,神啊是我的屬下有貓病還是接受他們的我有貓病蝠检。
然后他記得斯卡爾今天也要坐組織的公車走,當他試圖轉身做點補救的時候他看到公車以匪夷所思的弧度甩了幾下然后炸了挚瘟。兩個穿制服的人影一高一矮一邊互毆一邊向學校跑去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