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fā)生了一件事,或者說是大事琼讽,不過我卻沒把它當(dāng)做一件大事必峰,好像是我比較可悲。
我跟我媽吵架沖突钻蹬,她打我了吼蚁。
可能這么多年過來,已經(jīng)被PUA慣了问欠,深深的不配得感肝匆,也可能是我已經(jīng)走出來了。
其實(shí)是我最后一次 主動 找她溝通顺献,大概想要有一個新的改變吧旗国。
我跟她講不要再抱怨了,你不想干的事情你可以不干的注整。為什么每天要把抱怨的負(fù)能量扔給我粗仓?是我造成的嗎嫁怀?
我媽聽到又頭痛崩潰,連連雙手合十拜求我:”對對對借浊,你說的都是對的塘淑,都是我的錯,別講了蚂斤!”一邊兇神惡煞地上前來打我存捺。
打了我兩下,我媽掩面痛哭曙蒸,像個孩子一樣跑到床上嗚嗚啜泣捌治。
這一回,我感覺我好像不害怕沖突纽窟,因?yàn)槲曳路鹂吹搅送馄诺臉幼有び停吹搅诵r候的她被外婆兇神惡煞狠狠訓(xùn)斥打罵的樣子。
我知道她突如其來的憤怒臂港,因?yàn)槲艺f對了森枪。
我告訴她:那些活兒你可以不做的,弟弟不會來說你审孽,我不會來說你县袱,爸爸也不會來說你,只有外婆要來罵你佑力。
說完式散,我就走了。
晚上我跟弟弟打電話說這事打颤,他非常生氣暴拄,又非常理性堅(jiān)決地討厭老媽。我告訴他背后的緣由编饺,封建舊時代思想的毒害乖篷,說媽媽也很可憐,別人都可以罵她反肋,就你不行。老媽重男輕女踏施,付出最多的就是給你石蔗,你就是她的寄托。
弟弟說我可憐畅形,也說我傻养距,還想著替老媽講話,還想著給她買東西日熬。
對吧棍厌,我也已經(jīng)在無形中成為了那個可伶又可悲的人了吧。
不過今天這件事,反到給我和我媽兩個人都釋放了一點(diǎn)壓力吧耘纱,
我終于可以不那么受她羈絆了敬肚,我可以不那么內(nèi)疚了。
更加堅(jiān)定了我絕對不搞雌競束析,不媚男艳馒,獨(dú)立向上,永遠(yuǎn)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员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