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7-06
水伊散文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我的“眼鏡史”從二年級開始节槐,近視是遺傳的操灿。最近锯仪,又選了一副昂貴的眼鏡,今天去取趾盐。
我將取鏡單交給前臺的姐姐卵酪,心里既激動(dòng)又緊張。雖然已經(jīng)見過眼鏡的樣板谤碳,我卻仍無法平復(fù)心情溃卡。姐姐瞄了一眼單號,用鑰匙打開一個(gè)上了鎖的抽屜瘸羡,拿出一個(gè)皮制盒遞給我。
我輕輕吸一口氣搓茬,打開盒子——一副圓圓的玫瑰金邊的眼鏡臥在里面犹赖。我將它拿出队他,它好輕,如一片羽毛峻村!我戴上它麸折,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戴眼鏡的時(shí)候。我抓著眼鏡盒粘昨,忐忑地走出店門垢啼。
我重新打量著街頭,那種眼鏡特有的奇怪感覺油然而生张肾。我看到媽媽跑過來:“怎么樣芭析?頭暈嗎?”我笑著搖搖頭:“不暈吞瞪,但……我感覺我變高了馁启!”
有時(shí),我敢說芍秆,近視也是一種幸腹吒恚——只要換個(gè)角度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