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憶2018年訪富陽新登徐玉蘭紀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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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樣一棵樹
她開花的時候不長葉子
綻芽了厕怜,花就凋謝了
而她開花的時候,正巧
有幾片綠葉蕾总,從她家門口
走過酣倾,當她成為綠葉以后
又催開了一大片花朵
所以,她不只是一棵玉蘭樹
她是一個散發(fā)著玉蘭的清香
比玉蘭樹更挺拔的名字
是一個舞臺的名字谤专,甚至
她捧起來的那只獎杯
也叫做白玉蘭
所以躁锡,當我走進富陽新登徐家大院
只看到她小時候種的那兩棵
孤零零的香泡樹和銀杏樹
地是新鋪的,找不到
一九二一年出生的小草
找不到二胡置侍、的篤板和戲服
但我聽到了《紅樓夢》的尺調(diào)
聽到了比我這個來自越劇之鄉(xiāng)
還純真的嵊州土話
我不想去探尋映之,這撥動我心弦的
聲音拦焚,來自附近哪家服裝鋪
哪家燒烤店
就這樣,它回蕩在徐家弄堂里
多么狹窄的弄堂,能夠追魚嗎
能夠十八相送嗎杠输?而我還聽說
推土機正在慢慢靠近
徐家門前的這片新城老城
我不關心這塊越劇的舞臺有多大
我只相信赎败,將來開在這里的花
都可能學會像我這樣說話
讓我每一次都能在這里
聽到我熟悉的鄉(xiāng)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