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鬓长,我對單位的怨挺深的。
當我還在休陪產假的時候尝江,單位領導就打電話給我說涉波,打算派我來駐村,讓我考慮一下炭序。
假期還有3天時間啤覆,我就說,好的惭聂,等我過兩天上班后窗声,親自給領導匯報情況。
結果距離假期結束上班還有一天辜纲,組織部打電話來笨觅,說我是預備黨員,暫時不能當駐村工作隊第一書記耕腾。
好啊见剩,原來早就偷偷把名單報給組織部了,給我打電話讓我考慮扫俺,只是走形式走過場苍苞,至于我的考慮結果,那是無用的狼纬。
看來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事羹呵。
我聽說單位上動員其他的職工駐村,他們都以孩子年齡小或身體不佳為由畸颅,推脫不去担巩。領導一聽老同志說身體不適之類的話,嚇的卵都縮住了没炒,趕緊另選他人涛癌。于是偷偷把我名字報上去了。
我看著剛滿2個月的女兒送火,和盡心照顧女兒的爹媽拳话,只好無奈出發(fā)去駐村。好在妻子還有幾月產假种吸。
村上的條件確實艱苦弃衍,這是大家都不愿意來的原因。春夏農忙用水坚俗,我們停水停電镜盯。秋天城里還秋高氣爽岸裙,山里早早進入穿棉衣的日子。房間里冷的像冰窖速缆,自來水管如果被凍結降允,還要提水上樓用,至于取暖艺糜,就更是聊勝于無剧董。每周來回奔波,從來沒覺得一周如此漫長破停,一百公里翅楼,兩小時車程是如此煎熬。
條件比起城里當然不行真慢,但是比想象中好一點毅臊。原本覺得村上的閑暇時光也很多,本打算好好學習一番晤碘。結果村上的瑣事同樣讓人苦惱褂微。要和其他駐村和村鎮(zhèn)的人搞好關系功蜓,三五天得搞一小酒园爷,躲的費勁。工作不定時式撼,把時間切割的稀碎童社。忙起來,各種雜七雜八的活著隆,還要占用節(jié)假日周末扰楼。一入冬來,又是狀況頻發(fā)美浦,采暖的控制盒停擺弦赖,宿舍經常停水。室內溫度浦辨,人要是一專心學習起來靜止不動蹬竖,就凍的發(fā)抖。
更可氣的是流酬,單位夏天的時候币厕,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市里參加演講比賽芽腾,我就推了兩次推辭了旦装,期間的演講稿還是我寫的。十一月低,又喊我來辦公室佳镜,幫忙創(chuàng)建文明單位的事情扣蜻。我就在不停的奔波于兩頭哑姚。
按照要求微酬,派出駐村是不能擔任原單位工作的耙蔑。誰管呢厅缺,辦公室一個電話打給隊長重抖,隊長也是本單位系統(tǒng)的人棒妨,怎么好意思跟辦公室領導唱反調踪古。
我就納悶了,難道單位七十多號人券腔,難道這幾年陸續(xù)新入職的幾個年輕人伏穆,都不會干活?纷纫?
老爹說的對枕扫,這是拿我當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