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安
1.雖然沒有默契,但我們互相信任
大學同學因為公司要搬遷楷兽,因此她要重新尋找住所地熄,大致了解了我住的附近的房價后,那個周末她便過來讓我?guī)退艺曳孔有旧薄W咴诼飞隙丝迹覇査疽徇w到哪雅潭,她說:“高新園附近□斯#”
我笑著對她說:“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寻馏,到哪都跟著我『顺ィ”
她現(xiàn)在租的房子诚欠,也是當時我沒搬家之前幫她在那附近找的,當時她租的房子距離我住的地方中間只隔著一條路漾岳。湊巧的是轰绵,我所在的公司也將要搬遷至高新園附近。
她哈哈一笑對我說道:“你到哪我就到哪尼荆,現(xiàn)在又要搬到你這里來住了左腔,完了我還要嫁到你們家鄉(xiāng)去,看來你這輩子都甩不掉我了捅儒!”
這話如果被她男朋友聽到液样,肯定會打我,還好她男朋友沒在這巧还。但她說的有道理鞭莽,她男朋友確實是我的老鄉(xiāng),但我并沒有見過麸祷,所以不認識澎怒。
我和她是大學同班同學,但嚴格來說阶牍,我們是在上大學之前就認識了喷面,在當時的一個非學校官方建的QQ群里,我跟她聊過天走孽。報到那天惧辈,我在辦理入學手續(xù)的攤位前站著,走過來一位個子不高磕瓷,胖胖的女生咬像,她向工作人員說出了她的名字,我轉頭問她:“你就是某某生宛?”她點頭回答:“是县昂。”我笑著沒有說話便走開了陷舅,我故意沒有告訴她我的名字倒彰。
大學四年,我們的關系一直很要好莱睁,不知道為什么待讳,我也忘了我和她為什么會成為要好的朋友芒澜。只是。大一暑假我們幾個同學一起去廣東打工创淡,其中就有她痴晦;大一大二在學生會時,我和她在同一個部琳彩;她當過班級的班長誊酌、團支書,而我則是掛了四年的組織委員露乏。那天晚上下著雨碧浊,她卻約我去校園里走走,她向我說著最近的心情瘟仿,和男友鬧別扭箱锐,最后變成了哭訴,我把隨身帶的紙巾遞給她劳较。在我面前向我哭訴的女生驹止,真的不多。
后來同在深圳观蜗,每次聊天我都故意逗她:“又變胖了按鄙凇!”嫂便,她則總是回我一句:“你妹!”闸与。
她對我說過無數(shù)次“友盡”毙替,可我們依舊可以坐下來吃火鍋,有事的時候直奔主題践樱,沒事的時候偶爾閑聊厂画,偶爾蹦出幾句臟話,我們雖然談不上默契拷邢,但我們互相信任袱院。
2.和陽光一樣溫暖的向日葵
高二那年可以說是我學生時代的低谷時期,從小到大一直被看做優(yōu)秀學生的我瞭稼,在高二第一學期卻總盤踞在班級倒數(shù)后十名里面無論如何努力都爬不上去忽洛,再加上那時候我還身陷失戀的陰影中不能自拔。但不知什么什么時候环肘,我身邊出現(xiàn)了一朵向日葵欲虚。
那時候她每天和我一起打熱水,一起看書悔雹,吃飯的時候總是嫌棄我吃飯?zhí)旄炊撸柗Q要幫我改掉這個壞習慣欣喧,結果卻是她自己的吃飯速度顯著提升。高中時住校梯找,由于經(jīng)常感冒唆阿,她總會幫我買藥,然后叮囑我注意身體锈锤。她總是會鼓勵我走出黑暗驯鳖,我英語很差,她便幫助我學習英語牙咏,拿英語閱讀讓我做臼隔,糾正我的英語發(fā)音,雖然并沒有什么用妄壶。好在我的成績開始出現(xiàn)好轉摔握,雖然不是名列前茅,但終于擺脫了倒數(shù)的尾巴丁寄。
她曾抄寫過那首《向日葵》的歌詞給我氨淌,我記得那時她的QQ頭像就是一朵向日葵,我也曾在她家見過她和向日葵的合照伊磺。后來我經(jīng)常去她家盛正,我喜歡吃她母親做的飯菜。那時候許多人以為我們在一起了屑埋,然而并沒有豪筝,我心中有放不下的人,她心中也有喜歡的人摘能。
高考后填報志愿的時候续崖,我在她的“建議下”報了當時我們都沒聽過的一所學校,并且理所當然的跟她上了一所大學团搞。大學四年严望,名義上她管我叫哥,但我覺得似乎是她照顧了我四年逻恐。夏天的時候她經(jīng)常會買我喜歡吃的西瓜和酸奶送到宿舍樓下像吻,宿舍冬天太冷,她便買了一塊毛茸茸的毯子送我复隆,我大學第一次喝醉時拨匆,她和另一位同學把我扶到宿舍樓下,我說我胃疼時挽拂,她便買了藥送來給我涮雷。然而大學四年我為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可能就是幫她以及她的室友修過幾次電腦轻局。
她很聰明洪鸭,曾經(jīng)我談戀愛時样刷,她便自然地跟我拉開距離,當我失戀時览爵,她還在那里置鼻,我們依舊像從前那樣一起出去走走,一起去買點水果蜓竹,一起去學校外面的麥克風買兩杯飲料……
春節(jié)放假回去箕母,她帶著我到處逛,我厚著臉皮蹭了她幾頓飯俱济,雖然她當時已經(jīng)決定辭職嘶是,收入接近于零。她過生日時蛛碌,我為她買了蛋糕聂喇,祝愿她早日嫁出去。她在身邊時蔚携,似乎她能播撒陽光希太,讓我感覺到溫暖。
3.你需要我時酝蜒,我肯定幫你
說起他誊辉,我們認識十幾年了,從小學五年級開始到現(xiàn)在亡脑。
初中時他是班里個子最高的男生堕澄,但在許多人眼里他似乎傻傻的,他樂意幫助別人霉咨,尤其是對于朋友蛙紫,,花錢總是大手大腳躯护,即使他家里的情況比不是很好。
初二那年他穿著我的校服去打架丽涩,回來后人沒事棺滞,校服的袖子完全成了布條,他便拿到裁縫店補好還給了我矢渊,后來我讓同學在那只袖子上面畫了一幅畫继准,倒也很耐看。他高中念完便在家里的安排下參加了工作矮男,后來在省會城市買了房移必,由于要還房貸的緣故,他的工資經(jīng)常會不夠用毡鉴。我還在讀大學上學時崔泵,他時常會打電話向我借錢秒赤,他大概知道我的手頭也不寬裕,每次只是借兩三百憎瘸,并且發(fā)工資之后立馬就會還我入篮。
那時候每年冬天回家,經(jīng)常會一起出去聚一聚幌甘,他不抽煙潮售、很少喝酒,我們就坐著吃吃飯锅风,聊聊天酥诽。從小學到大學,有幾個情人節(jié)皱埠,是我和他在馬路上溜達著度過的肮帐。畢業(yè)工作以后我去了外地,他則舉家定居在了省會漱逸,有時看到我發(fā)的朋友圈后便會打電話過來聊聊近況泪姨,問我需不需要錢,有需要就告訴他饰抒。來到深圳后肮砾,每次跟他通電話,他總會問我什么時候回去袋坑,然后末了啰嗦一句:“外邊太苦就回來吧仗处。”
他去年年底結婚了枣宫,我沒有去參加他的婚禮婆誓,多少有些遺憾,曾經(jīng)很傻很二的他終于有了自己的家也颤,但我知道洋幻,無論我們之中誰需要幫助,彼此都會鼎力相助翅娶。
當然文留,在我的朋友當中,我要感謝的人還有很多很多竭沫,他們都給過我許許多多的幫助燥翅。許多人來了又走了,許多人慢慢就淡了蜕提,但有些人森书,卻永遠在我生命中停留。在我看來,這樣的友情凛膏,遠比愛情要來的舒服杨名、來的自然,也比愛情維持的長久译柏。一生有幾個這樣的摯友镣煮,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