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怡,你的那部電腦攝像頭是開著的述寡∈料叮”
“不可能吧,我沒打開蚌晷住禀崖!”
“這個攝像頭提示燈是亮著的啊螟炫!”
“那個hellokitty的頭像是夜光的吧波附?”
說笑著往廚房去的兩人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電腦上的hellokitty的兩頰紅暈突然滅了昼钻。
1.
晚上十一點了掸屡,周圍很安靜,小怡下播后卸妝洗澡然评,現(xiàn)在正坐在電腦前一邊用毛巾擦著半濕的頭發(fā)仅财,一邊移動著鼠標(biāo)點開自己的直播平臺的后臺查看數(shù)據(jù),平臺顯示版本更新碗淌,今天似乎又出了新規(guī)定盏求。
看著平臺上的新規(guī)定抖锥,小怡忍不住把毛巾重重甩到一邊的沙發(fā)上,抱怨道:“這破平臺碎罚,又出什么破規(guī)定磅废,老娘每天累個半死,到頭來都給別人打工了荆烈』苟祝”
小怡是個主播,是以唱歌為主的耙考,隨著自己賬號粉絲的慢慢累積谜喊,公司有時也讓她拍一些自己的日常vlog,放在平臺上倦始,帶帶貨斗遏。
外界大家都說主播收入高,但是那只是個別的幾個頭部主播的收入鞋邑,而大部分像她們這樣的小主播诵次,盡管每天上播的時間均超過12個小時,偶爾粉絲榜的前幾個大哥也賣力地幫忙刷禮物枚碗。但帶貨效果并不算太好逾一,而且當(dāng)時自己作為小主播出道,公司也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幫她買流量肮雨,所以簽合同的時候公司是分大頭的遵堵,再加上還需要每天直播經(jīng)常添置服裝和各種裝備,她還是經(jīng)常處于入不敷出的情況怨规。
由于同類型賬號很多陌宿,大家對于流量的搶奪競爭很激烈,小怡經(jīng)常自嘲波丰,早知道當(dāng)主播這么累壳坪,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一時腦熱和經(jīng)紀(jì)公司簽了3年合約,就應(yīng)該找個廠上班去掰烟。
電腦貼著的hellokitty貼紙臉上的紅暈粉粉的爽蝴,對著自己,雖然它沒有嘴纫骑,但是小怡似乎沖著她微笑蝎亚,可能是它聽到自己的抱怨了,在安慰自己吧惧磺。她嘆了口氣颖对,認(rèn)命一般地自語道:“唉,加油吧磨隘!希望有一天能做到隨便平臺這么變規(guī)則我都處變不驚吧缤底。”
說到這臺電腦番捂,還是一個熱心粉絲的禮物送給自己的禮物个唧,不過沒有署名。作為小怡的老粉设预,大家都知道小怡是hellokitty粉徙歼。他的直播間布置得滿滿是hellokitty元素,后面還掛了一層透明的珠簾鳖枕,少女心爆棚魄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