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偶爾談起,最近同事朋友圈里都在悼念的一個同事,因為我剛來這里不到兩個月妈拌,可是他的名字卻一直有人在耳邊提起。
他經(jīng)歷了種種痛苦赔桌,最后去世了供炎,他的去世對于自己對于他的家庭真的是一種解脫渴逻,大家都在念叨他的好疾党,我想他應(yīng)該也是一個很好的人吧音诫,可是他所有的好卻虧待了一個寧可和父母決裂也要嫁給他的女人。
無意中問起他的年齡雪位,當(dāng)同事說起他的出生年份竭钝,我突然驚住了,原來我以為我不會在乎雹洗,已經(jīng)放下了香罐,可是有些東西真的是難以忘記。
十年的共同生活时肿,那些記憶庇茫,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呢?
回想起過去的十年螃成,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息息相關(guān)旦签,只是沒有想到最后卻是成了陌生人。
后悔嗎寸宏?
我只想說自己問心無愧宁炫,他有后悔嗎?我不想去追問氮凝,因為毫無意義羔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