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违帆,我爸回老家浙巫。我們一起做了午飯,吃完后他出門刷后。我說叫個車吧的畴,他說什么都不要,執(zhí)意要坐公車到北京站尝胆,因為這樣可以節(jié)約丧裁。臨出門時,他說:“你就辛苦點吧含衔。還有煎娇,我不想讓你媽用涼水洗手二庵,你要是能顧得過來,就在臉盆里給她倒點熱水洗手缓呛。你還想7號去煙臺上課呢催享,是吧。那我看看哟绊,能不能在6號先趕回來一趟因妙。”
我爸回老家票髓,這意味著攀涵,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要投入更多的精力照顧媽媽洽沟、女兒和做家務以故,需要每晚陪媽媽睡,每天夜里起來四裆操、五次照顧她起夜怒详,也意味著,我起碼不能去煙臺參加Jim&Jory四天兩晚的工作坊了跷车,每周三的研修班課程需要在我家工作的吳姐加班幫我照看媽媽棘利,我才能出門。
在我去臺灣的十二天里朽缴,爸爸不僅要照顧媽媽善玫,還因為吳姐恰好那段時間回老家要跟臨時來幫忙的阿姨溝通協(xié)調(diào),還要每天給孩子做早飯密强、接孩子放學茅郎。有一天早上起來,他感到天旋地轉(zhuǎn)地暈或渤,即使這樣系冗,還是支應了一天。再后來薪鹦,他又感到手麻腳麻掌敬,心里充滿了擔心和害怕。好不容易等著我回來池磁,我又提出想去石家莊參加艾克老師的工作坊奔害。即使這樣,他還是支持我去了石家莊地熄。
說了這么多华临,其實我想說,此刻端考,我特別安寧和踏實雅潭,也有些激動和喜悅揭厚。因為我發(fā)現(xiàn),從IIT和石家莊回到生活里扶供,我的心理空間又一次變大了筛圆。對于支持爸爸回老家放松一段日子、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情椿浓,對于接下來要照顧媽媽顽染,我從沒有象今天這樣由衷過。想由衷的支持爸爸轰绵、想全心全意地照顧好媽媽,在跟他們說話時把全部的注意力給到他們而不是想著接下來自己要做什么尼荆,這些都是我盼望已久的左腔。以往如果因為家里事多不能去上課、不能投入更多時間分享非暴力溝通捅儒,我多多少少是有委屈和不甘的液样。所以,當我看到自己已經(jīng)能越來越快地同理到爸爸巧还,看到今天的這份由衷和安寧時鞭莽,真的非常欣喜。我也看到自己麸祷,把從學非暴力溝通澎怒、分享非暴力溝通,越來越多的轉(zhuǎn)化成活出非暴力溝通的時候阶牍,不禁喜極而泣喷面。
平衡好家庭與工作、以及我個人喜歡做的事情走孽,一直都是我的功課惧辈。這份平衡,不僅僅在于時間和精力的分配磕瓷,更多的盒齿,是內(nèi)在的安定和平衡±常看到自己那么喜歡非暴力溝通边翁,也那么想照顧好爸爸媽媽、照顧好自己的小家陷舅,讓自己慢下來倒彰,讓自己安定在自己的節(jié)奏里,在更多的時刻保持臨在莱睁,在這條路上待讳,我又往前邁了一步芒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