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6號纠亚,早上孩子一被叫醒,就說頭暈筋夏,一量蒂胞,果然發(fā)燒了,37.8度条篷。我先上兩節(jié)課骗随,正好10點左右回家?guī)メt(yī)院。
早讀結束了赴叹,我打電話手表鸿染,孩子一直不接。我馬上請人幫我上課稚瘾,我跨上車就往家里跑。路上孩子電話來了姚炕,說剛剛睡著了摊欠,沒聽見丢烘。
我哇哇地在路上哭,口罩遮著臉些椒,嘴咧到最大哭播瞳。上次這樣哭是孩子爸爸電話打不通,我也是這樣騎著車免糕,跑回家找舊手機里他同事的電話赢乓,問問一起出差的有沒有能找到他。我哭為什么我要到這么遠的地方石窑,受這種折磨牌芋?為什么每次孩子生病,孩子爸爸都能精準出差避開松逊?為什么我那么努力工作還節(jié)儉躺屁,可是日子越過越窮?我在家里很勤快经宏,對人也真誠犀暑,為什么在這里一個朋友都沒有?為什么我總是沒有依靠烁兰,總是一個人硬撐耐亏?
回到家,孩子頭昏沪斟,只想睡覺广辰,把他拖起來,去醫(yī)院币喧。醫(yī)院全是大大小小的發(fā)燒小孩轨域,排隊排了很久很久,終于看上了杀餐。下午睡到快三點干发,我要去上課,孩子說他要跟我一起史翘,因為怕自己睡著了媽媽找不到他會哭枉长。孩子那么小,受這些累琼讽,偏偏又那么懂事必峰。
下午我上課,孩子在辦公室睡钻蹬,一直發(fā)燒吼蚁,吃藥就37多,五個小時后藥效過了就38多。這樣燒了兩天肝匆,到了周三早上不燒了粒蜈,能起來玩了。周五去上課旗国,一進教室就咳嗽枯怖,吃了點常規(guī)藥就好了。孩子爸爸周五回來了能曾。周六孩子已經(jīng)不咳嗽了度硝,我風起云涌焦慮透支的五天結束,周五下午我回家洗澡洗頭寿冕,晚上回家倒頭就睡蕊程,孩子乖,自己玩蚂斤,自己睡的存捺。
同事的孩子也發(fā)燒了,同事照例請假曙蒸,喊老公回家捌治,兩個人輪流照顧孩子。
我想纽窟,我就是想不開肖油,我也可以請假,但是從來沒有請過假臂港,偶爾調課森枪,帶著孩子上班、就醫(yī)审孽,一直都是一個人县袱。
可能看不開、放不下也是一種命佑力,勞碌命式散。我很想像同事那樣累了就請人打掃衛(wèi)生做飯,但是我從小過窮日子打颤,不舍得花錢暴拄。
突然不想再受這等苦了,好想放下這些编饺,等想好埋在哪乖篷,就撒手去了。古代那些能人異士透且,走南闖北撕蔼,有一天看見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突然留下話死后要埋在這里。真是好浪漫鲸沮,大事定了畅形,以后可以生死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