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坐在十一返程的班車上晶密。
看著窗外家鄉(xiāng)飛馳而過的風景擒悬,一股濃濃的離別感傷情緒涌上心頭。
想聽首歌緩解下稻艰,手機電量快撐不到下車懂牧,出門前,錯將與手機不匹配的圓形耳機裝入了包包尊勿,罷了僧凤。
坐在我前排的是一對帶著小孩的年輕爸媽;挨著我左邊靠窗坐的是和同學一起返校的大學生;
余光瞥到右邊的一位男生,我愣住了......
一樣的發(fā)型元扔,一樣的針織衫馬甲配襯衫牛仔褲躯保,一樣戴著眼鏡(只不過他戴的是黑框),一樣相似的面容......
雖然分手之后澎语,我將他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部刪除途事,將所有的社交軟件設置為拒加好友狀態(tài),一直刻意的去格式化跟他有關的一切記憶擅羞,但我依然無可置疑的感覺到尸变,曾經(jīng)的他,就是眼前這個男生的樣子减俏。
只不過簡單的四十幾秒的凝視召烂,回憶就已經(jīng)翻箱倒海,過去的種種就跟電影一樣娃承,一幕奏夫,一幕在我腦海中回放。
掐著指頭認真一算历筝,我已經(jīng)快4年沒有見到他了桶蛔,但我知道,我們都生活工作在同一個城市漫谷。
最后一次聯(lián)系他仔雷,是在今年4月份。
他找了我四年,我拒絕了四年碟婆。
那一天电抚,不知道腦子抽什么風,就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請竖共。
以前蝙叛,每次翻看他的頭像和簽名都很小心翼翼,就跟做賊一樣生怕留下半點痕跡公给,憑女生特有的直覺借帘,他應該已經(jīng)結婚了。
事實上淌铐,確實如此肺然。
當他親口證實這件事時,我的心還是輕輕顫抖了一下腿准,過后又立刻回歸平靜际起。
從他選擇和別人結婚的那一刻起,我們的感情就早已徹底劃上了句號吐葱。
他說:有點想你了街望。
我開著玩笑一笑而過。
如果說這句話時弟跑,他還是單身灾前,像我這種經(jīng)常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沒準會感動得痛哭流涕孟辑,甚至會再次奮不顧身的回頭豫柬,像所有電影中的情節(jié)一樣,一個擁抱扑浸,一個肩膀烧给,就能化解這幾年受過的所有委屈。
但是喝噪,沒有如果础嫡。
而我,現(xiàn)在也已不是當初那個把愛情當信仰酝惧,愛起來把自己低到塵埃里的姑娘了榴鼎。
他說:我已經(jīng)買房買車了,曾經(jīng)到熟悉的地方找你晚唇,可是沒找著巫财。
我回了一句:好好待你媳婦。后面他說什么哩陕,我都沒有再回復平项。
我想跟他說點什么赫舒,思來想去,似乎又無話可說闽瓢。
偶爾小犯的頭疼接癌,提醒著我傷痛的滋味。
再后來扣讼,我把他從我的好友名單里刪除了缺猛。
前段時間,劉若英在個人演唱會上椭符,泣不成聲的唱著《后來》的樣子荔燎,心疼了一大批姑娘,我也是其中之一销钝。
后來有咨,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
可惜你曙搬,早已離去,消失在人海
后來鸽嫂,終于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纵装,一旦錯過就不再
.......
初聽不識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据某。
有一種再見橡娄,叫再也不見。
那就這樣吧癣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