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伴我白螺杯”,黃庭堅的詞炮温。一直感覺這個人有點不豪放火脉,沒有留心他的詞,但現(xiàn)在非常喜歡這種風格。他的詩與蘇軾齊名倦挂,并稱“蘇黃”畸颅;詞與秦觀齊名,并稱“秦七方援、黃九”没炒。
早晨等車的時候,我翻到了蘇軾的<水調(diào)歌頭>犯戏,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奇妙的巧合送火。黃庭堅的這首<水調(diào)歌頭>和蘇軾的簡直是抒發(fā)的同一種感慨,連手法都惺惺相惜笛丙。只是可以看出二人的個性很不相同漾脂,其實黃更隨性和孤傲,而蘇更注重自己的格調(diào)是否凌然與眾人之上胚鸯,是否高尚而能有兼顧眾生的氣魄骨稿。
黃庭堅號山谷道人,道人的生活和居士的生活好多共通之處啊姜钳,從詞中可以看出坦冠。他們都喝酒,一個是把酒問青天哥桥,一個是醉舞下山去辙浑。但酒量和性情各不同,居士的詞句和神話融合拟糕,他醉得不輕啊判呕,再看前面詞的題序,原來是歡飲達旦送滞,大醉侠草。道人也醉了,但是小醉犁嗅,至少他還知道下山回家边涕,一個人手舞足蹈,也是瀟灑啊褂微。
黃庭堅:
瑤草一何碧功蜓,春入武陵溪。
溪上桃花無數(shù)宠蚂,枝上有黃鸝式撼。
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云深處求厕,浩氣展虹霓端衰。
祇恐花深里叠洗,紅露濕人衣甘改。
坐玉石旅东,倚玉枕,拂金徽十艾。
謫仙何處抵代,無人伴我白螺杯。
我為靈芝仙草忘嫉,不為朱唇丹臉荤牍,長嘯亦何為?
醉舞下山去庆冕,明月遂人歸康吵。
蘇軾: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访递。
不知天上宮闕晦嵌,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拷姿,又恐瓊樓玉宇惭载,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响巢,何似在人間描滔?
轉(zhuǎn)朱閣,低綺戶踪古,照無眠含长。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伏穆?
人有悲歡離合拘泞,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蜈出。
但愿人長久田弥,千里共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