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我寫了一篇文章纲辽,《殺死一只反舌鳥》(To kill a mockingbird),這是是美國作家哈勃 李1960年發(fā)行的小說的名字璃搜,這本小說榮獲當年度普利策獎拖吼。這是一部反映種族主義與濫殺無辜的作品,似乎我的文章和這本小說毫無關系这吻,但是我喜歡這本書的名字吊档,雖然已經(jīng)讀完,但基本忘記了大部分的情節(jié)唾糯,只記得這是一個小孩和他的父親相依為命的故事怠硼。
之所以會用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只是單純的把反舌鳥理解為一個和大眾價值觀相左的人移怯,而我的前半生中凌玲就部分擔當了這個角色香璃,她因為破壞別人家庭而受到唾棄。更確切的說舟误,是我自己對這個反面角色的理解與一片罵聲有所不同葡秒。
當我寫上一篇文章的時候,其實自己是很慫的嵌溢,我不敢表達與大眾不同的看法眯牧,尤其是當大家都在追這部劇并且給出了正能量滿滿的文章時,我覺得自己的想法和文字是如此的不合時宜赖草,就像一只反舌鳥学少。更重要的一點,我很害怕秧骑,我怕會因為自己的不同態(tài)度版确,而被他人群起而攻之。
正如我在和同事討論起這部劇時腿堤,她的心里充滿了對凌玲的怨恨與憤懣阀坏。如果這件事放在以前,我會毫不猶豫的加入她的陣營笆檀,但不知為什么那天我卻立場堅定的唱起了反調(diào)忌堂。我真實的表達了自己當下的想法:我們不應該只看到小三的身份,還應該看到這背后的故事酗洒。雖然她部分同意了我的觀點士修,但是我能感覺的到那種不爽枷遂,我非常霸氣的挑戰(zhàn)了大眾的觀點,然后我成了他人眼中的那個奇葩棋嘲。
事實上酒唉,我害怕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因為我足夠普通沸移,根本沒有人會在乎我在想什么痪伦,也沒有幾個人會讀我的文章,更重要的是雹锣,讀了我的文章的人网沾,非常善意的給了我鼓勵,而不是打擊蕊爵。
為什么我會有這種恐懼呢辉哥?而且這次尤其強烈。這種想法不會無緣無故的產(chǎn)生攒射,在我還未覺察到的潛意識中醋旦,早就埋下了種子,只是我從來沒有意識到会放。我仔細思考了自己上一次有這中類似的感覺是什么時候饲齐,發(fā)現(xiàn)這和我上次在工作中被大家誤解、詆毀時的感覺是如此相似鸦概。
如果我沒有過被人組團攻擊的經(jīng)歷箩张,就像從未見過蛇的冰島人不害怕蛇一樣,我可能也不會害怕成為一個敢直抒胸臆的奇葩窗市。我們就這樣被自己或自己熟知朋友的經(jīng)歷塑造者先慷。更準確的說,我們看到咨察、感知到了環(huán)境允許我們感知到一切论熙。
越是主觀的東西,就越容易被影響摄狱,也越容易被說服脓诡,所以要越小心自己脫口而出的看法,因為那可能不是你的觀點媒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