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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清晨5點焙贷,被黃桃的哭聲叫醒。
這個點正是我睡得最沉的時候贿堰,強撐著睜開眼辙芍,拉著窗簾,也就能黑蒙蒙看到他的身影在哪個位置羹与。
用手摸他背故硅,輕聲輕語說:媽媽在這里,黃桃做夢了啊纵搁,不害怕吃衅,媽媽抱抱。
基本沒用腾誉,仍然大喊著媽媽在哭徘层。大概沉浸拍夢里無法自拔。
還是得一直和他說話利职,把他叫醒趣效。
我躺著把他懷里,不行猪贪,還是哭跷敬。
他用手勾我脖子,讓我坐起來热押。天吶西傀,清晨五點我不睡覺坐起來?只能坐起來楞黄,不然咧池凄,讓他接著哭嗎?
我強打精神坐起來鬼廓,他完全是靠感覺的肿仑,知道我坐起來后趴在我肚子上,再挪挪身子,趴在我胸口尤慰,聽到我心跳后大概安心了馏锡,停止了哭泣。
我稍微半躺下去都不行伟端,身子往下滑一點他就開始哭杯道。好吧,小祖宗责蝠,我坐起來還不行嘛党巾。
就這樣,在冬日清晨霜医,我頂著困意和頭痛坐在床頭齿拂,這孩子趴著看在我身上。
我心里這個又氣又心疼啊肴敛。
記下來以后給他長大了看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