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自己像一個溫語者,沒有主見和立場罐孝,習(xí)慣照顧別人的情緒呐馆,只要身邊的人需要,就能給予貼心的陪伴莲兢,耐心的傾聽汹来,無原則的妥協(xié)及無條件的幫助。
心中可能沒有充滿愛改艇,但絕對是真善美最堅實的擁護者收班,喜歡世間一切溫暖的東西,也愿意做一個溫暖的傳遞者谒兄,愛護花花草草闺阱,真心喜愛小動物,也喜歡溫暖的人類大家庭舵变。
我眼中的自己酣溃,一直是一個努力愛全世界的人。
這種認知在今天被打破纪隙。
剛剛從家里回來赊豌,室友好像很興奮,有一肚子的話要說绵咱,我卻興趣寥寥碘饼,開始還敷衍兩句,她說一句悲伶。我就嗯一聲艾恼。接下來連嗯一下都吝嗇,就找借口匆匆結(jié)束了話題麸锉。
站在陽臺上钠绍,看著小區(qū)的燈光一個個熄滅,最后不能不承認:我不開心花沉,全盤否定了自己柳爽,而否定自己的時候,就把自己與世界聯(lián)系的唯一入口切斷了碱屁,我不愛自己的時候磷脯,也不愛這個世界,全部娩脾。
我不愛自己的時候赵誓,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只要看到明朗的笑容,就會羨慕俩功,或駐足直視隘冲,或頻頻回頭,就連一張人物圖片都能讓我看的兩眼酸澀绑雄,淚光閃閃展辞。
記不清自己上次開懷大笑是什么時候,也不記得原因万牺,可能是朋友講了一個笑話罗珍,可能是自己做了一件特別囧的事,可能是吃到老媽做的菜脚粟,總歸都是小事吧覆旱,這一年兩年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
我不愛自己的時候核无,整個世界我都不愛扣唱。
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真善美的忠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