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2日早上8點多组底,突然一個電話打破了這個寧靜的早上,我還是睡意朦朧的趟床上筐骇,電話是我媽打給我的债鸡,第一句:外婆快不行了,第二句铛纬,趕緊去看看她吧厌均。我下意識的起床,穿衣服饺鹃,機械性的完成了一系列洗漱莫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腦袋里面想的什么悔详,自己是怎么去刷牙洗臉的镊屎。洗漱完后就趕緊趕回去,一路上茄螃,路上陽光燦爛缝驳,真是一個適合外出游玩的日子啊,我坐車里归苍,感覺身邊的人和我說什么用狱,但我具體也聽不到他說什么,也不知道車里放的是什么音樂拼弃,只聽到導航提示左轉右轉夏伊,腦子里不知道是混亂還是空白。
到了村口吻氧,我也是飛奔進去溺忧,新村,確實比以前漂亮多了盯孙,以前去外婆家走的是石板路鲁森,推開的是大木門,現在都是水泥路振惰,走得也很舒坦歌溉。進門后看見外婆,內心又是一陣顫抖骑晶,原本快接近180斤的她痛垛,現在感覺瘦到不到80斤的樣子草慧,看到著實難受啊,我喊了一聲婆婆榜晦,她眼睛眨了一下冠蒋,嘴巴在動羽圃,好像想要說什么乾胶,卻又說不出什么的樣子。沒過多久朽寞,也許是她累了识窿,她閉上了眼睛。也許是那個魂牽夢繞的人要來接她了吧脑融,我能想象喻频,她的一生在回放,然后面前有一道光肘迎,外公站在那里甥温,在向她揮手,久別后的重逢妓布,也是一件很美滿的事吧姻蚓。
記得當年外公離開我的時候,我那時候還小匣沼,不懂得什么是生離死別狰挡,只是知道,外公死了释涛,但是死的定義是什么加叁?只是這個人永遠離開我嗎?我對外公印象最深刻是唇撬,他戴著一副老花眼鏡它匕,坐在電視機前看粵劇,我坐在他大腿上窖认,然后問他豫柬,這個電視有那么好看嗎?為什么要坐這么近看耀态,這是我僅有的記憶轮傍。在外公去世幾天后,我夢到過他首装,夢里說什么我忘記了创夜,但我記得他走的時候,在跟我揮手仙逻,那是所謂的最后道別嗎驰吓?
今天回去送外婆最后一程涧尿,好像大家都異常平靜,是經歷了一個晚上后檬贰,大家都接受了外婆離開的事實了吧姑廉。儀式這些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跟著做吧翁涤∏叛裕看到外婆穿上壽衣平靜的躺著的時候,我好想認真的記住她的樣子葵礼,生怕自己會忘記一樣号阿,每當我想回頭看的時候,總有人叮囑我鸳粉,不能回頭看扔涧。此刻的心情已經不像前幾天那樣了,欲哭無淚這個詞届谈,聽著有點夸張枯夜,但是確實人在最傷心難過的時候,是沒有眼淚的艰山,你只是覺得胸口有哽咽的感覺湖雹,感覺有東西在壓著你,你還是能呼吸程剥,只是這個呼吸劝枣,顯得格外沉重,你太輕無法呼吸织鲸,太重舔腾,會痛。
她走了搂擦,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稳诚,但她卻永遠活在我心里。
此文沒有華麗的詞句瀑踢,也沒有什么寫作思路扳还,只是僅此紀念我去世的外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