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我有三個妹妹)在“21天自由書寫陪伴營”打卡的作業(yè),我剛讀了幾句闹究,眼窩就熱了起來幔崖,隨后居然哭得泣不成聲。
不是她寫的內容真有這么感人渣淤,而是她寫的點滴岖瑰,讓我想起了自己2016年開始寫作至今的點滴。
就像妹妹說的那樣砂代,我一直在寫作的路上蹋订。更確切的說,從2016年在公眾號發(fā)出第一篇文章開始刻伊,我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寫作露戒。
當作家的那個夢想再次被喚醒,和當初10歲發(fā)愿要成為作家完全不同捶箱。
10歲的時候只是懵懂地想著要成為一名作家智什,而32歲的我,經歷了從新疆只身離家到黑龍江讀大學丁屎、一個人南下在深圳成家立業(yè)荠锭,在經歷了無數悲歡離合之后,回首發(fā)現晨川,唯有寫作的時候证九,我的靈魂才是寧靜喜悅的。
上班的時候就每天提前2個小時到公司寫作共虑,現在全職寫作了愧怜,每天爬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電腦開始寫作,11點之前的寫作時間雷打不動妈拌。
有人說拥坛,當你把熱愛變成工作之后,就沒有那么美好了尘分。
我并不這么認為猜惋。
從2018年辭職至今,即將進入第5個年頭培愁,我對寫作的熱愛有增無減著摔,也并沒有覺得靠寫作賺錢就減弱了我對寫作的熱愛,反而越意識到文字對我的意義竭钝,就越發(fā)的熱愛梨撞。
所以每當很多學員問我雹洗,如何才能讓家人支持自己寫作?如何才能在寫作的路上不顧及別人的眼光卧波?
以前我還會給很多的技巧和方法时肿,現在我都會告訴對方,你只要確定你足夠熱愛港粱,就夠了螃成。
因為當你足夠熱愛,你是沒有閑暇功夫去介意別人如何看你的查坪!
新疆旅游期間被我抓來校對文章的二妹
記得在2016年剛開始寫自媒體文章的時候寸宏,每次公眾號推送完一篇文章,我都請妹妹們幫我轉發(fā)偿曙。
起初她們還有點新鮮幫我轉發(fā)氮凝,再后來就是看到感興趣的轉發(fā)下,再后來就懶得理我了望忆。
畢竟她們可能沒有想到罩阵,我真的能堅持每天寫。
過程中我也無數次鼓勵從小很會寫作文的二妹跟我學寫作启摄,但每次都被她無情拒絕稿壁。
她自己也說了,是一個非常難影響的人歉备。
其實傅是,不是她難影響,而是沒有人可以影響到別人蕾羊。
而很多文友的煩惱正是來自于此喧笔,你喜歡寫作,還想別人也認可你喜歡寫作肚豺,還要鼓勵你支持你溃斋,這太難了界拦。
與其將精力耗費在如何說服和影響別人身上吸申,不如把時間用在如何不斷提升自己的寫作技能上。
所以這些年享甸,雖然每次我開課截碴,都會問問二妹要不要來參加,但僅此而已蛉威。
畢竟我真有很多事情忙日丹。
除了寫不完的文章選題,我還在第一本書出版之后蚯嫌,找到了自己余生的使命哲虾,就是除了用文字影響更多像我一樣家境不太好的女孩子丙躏,要堅守自己的夢想以外,我還想用實際行動束凑,每年幫助至少10個人寫出人生第一本書晒旅,并且擬定了未來10年,每年至少寫一本書的目標汪诉。
給閨蜜在我的書上的簽名
當然废恋,每天還要照顧晨晨同學的飲食起居和輔導作業(yè),和大多數全職媽媽一樣自己做家務扒寄。
為了都能兼顧好鱼鼓,我在過程中不斷調整自己的時間安排,無論如何该编,都要確保我每天至少有3個小時的寫作時間迄本。
包括期間回新疆過年、度假课竣,我都是時刻抱著我的電腦岸梨,得空就寫點東西。
或許是我的執(zhí)著感染了二妹稠氮,這次我推出21天自由書寫陪伴營曹阔,她居然主動提出來要參加,而且迄今為止隔披,堅持每天打卡赃份。
看著她的文字,我仿佛看到了小時候那個眼睛里有光的小女孩奢米。
她寫自己每天的瑣碎日常抓韩,寫復工后的激動心情,寫自己對和田玉首飾這份事業(yè)的熱愛鬓长。
文字中的她谒拴,還是那個心中有夢的小妹妹。
只是涉波,生活種種英上,將我們小時候那份對未來渴望的篤定給磨滅了,別說篤定了啤覆,甚至都不報什么期望苍日,只相信最現實的,一切看不見摸不著的窗声,都認為是幼稚相恃。
不再為一朵云的變換而欣喜,更是許久都未曾抬頭看過天空笨觅;面對一大捧鮮紅的玫瑰拦耐,再也找到小時候在路邊采摘野花的快樂耕腾。
有應酬不完的飯局,卻越來越覺得哪家餐廳的菜都不太好吃杀糯;將所有喜歡的首飾衣服買回家堆成了山幽邓,卻發(fā)覺最喜歡穿的還是那么幾套。
以為自己想要的很多火脉,其實心里明白牵舵,也只是圓了小時候的許多缺憾而已。
也挺好倦挂,就如我一樣畸颅,曾經以為自己喜歡當大官,喜歡五星酒店高級餐廳方援,喜歡站在舞臺中央没炒,只有經歷了,才明白什么是自己想要的犯戏。
就如二妹送火,我相信她兒時的夢想從未離開,只是被埋得太深了先匪。
還好种吸,她也開始自我喚醒了。
這也是我開始重新寫作后一直持續(xù)分享的初心呀非,我希望因為我坚俗,讓你想起自己兒時也有個作家夢。
而文字是喚醒我們記憶最好的一種途徑岸裙,寫起來猖败,或許寫著寫著,你就忽然有力量了降允,誰知道呢恩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