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母親視頻翩瓜,想讓她看看準備買給父親的衣服是否看得上受扳,結(jié)果她手機太卡,一個誤操作把微信給卸載了奥溺。之后辞色,用父親的和她視頻,教了弄了很久才重新登陸上去浮定。
過了沒多久相满,又來找我求助了,說她與父親的微信不能同時登陸桦卒,她一登陸立美,父親的就掉線了,父親的一登錄她的就掉了方灾。我問母親:“你們登陸的時候建蹄,是不是用的同一個手機號碼碌更?”她說沒有。我說洞慎,不可能登不上痛单。她說,真的劲腿。
最后旭绒,我也被搞糊涂了,只好讓她看看她的微信綁定的是誰的手機號焦人。結(jié)果一看挥吵,她手機上登陸的是父親的微信。我終于明白是什么情況了:當時辦卡的時候花椭,用的是對方的手機忽匈,后來兩個人把號碼對調(diào)了,但微信綁定的現(xiàn)在也還是對方的手機丹允。所以母親手機登錄的是父親的微信,相當于兩個人都在登錄父親的微信嫌松。
我又給她解釋了半天:“老媽沪曙,把你現(xiàn)在用的手機號碼用來登錄老爸的微信,老爸現(xiàn)在用的號碼用來登錄你的微信液走。因為你們當時注冊微信是用的對方號碼碳默,后來你們把號碼對換了,但微信綁定的是現(xiàn)在對方的手機號碼缘眶。能理解嗎?”母親說巷懈,能理解。
然后又問我顶燕,為什么她在她的手機登錄她的“賬號”凑保,父親的就會掉線?
“你的手機登陸的不是老爸的微信嗎涌攻?你們兩個人在自己手機上登錄的都是老爸的微信欧引,理解了嘛?”她又說理解了芝此。
停了幾秒憋肖,又開始問了婚苹,為什么她的微信會變成父親的微信……我只好慢慢解釋,把問題都嚼碎了跟她闡述膊升,就像小時候她喂我們吃飯一樣,恨不得幫我們消化用僧,變成營養(yǎng),直接輸送給我們责循。
……
最后的最后,終于告訴他們登錄了自己的微信了秸抚,母親有點不好意思,感覺是在說剥汤,老了不中用了排惨。我也多次表現(xiàn)出不耐煩的狀態(tài)吭敢,就像小時候我做不出作業(yè)暮芭,她在那邊咬牙切齒那般。
這也讓我更能理解辕宏,龍應臺在《目送》里寫的那段話——所謂父母子女一場,只不過意味著凄鼻,你和他的緣分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聚假。
現(xiàn)在的我块蚌,也能看到父母的背影了魔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