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姐姐生病后,老媽就各種擔心纽窟,還一度非要去姐家看看肖油。但老媽七十多歲了,還不怎么識字臂港,姐姐擔心她去的費心森枪,就阻止老媽去进栽。老媽不甘心,又打電話給我各種詢問废岂。我給她解釋甲亢就是一般的病享扔,沒事兒,還各種給她舉例子式散,直到我答應五一放假去看看姐姐她才稍稍心安了一些筋遭。
今天五一,我給老媽打電話暴拄,老媽第一句就是:你去你姐家了嗎漓滔?我告知她:我昨天拔了兩顆牙,醫(yī)生說要觀察兩天不感染才能出遠門乖篷。老媽又開始擔心我响驴,各種囑咐,一副恨不得馬上要過來看的架勢撕蔼。
五一長假豁鲤,本來是該我們回去看她的,可是因為各種原因都回不去鲸沮,還得讓她老人家操心琳骡。打完電話,我心里一陣汗顏和羞愧讼溺。
雖說我是我們姐弟三個中最讓老媽放心的:不較真日熬,遇事比較冷靜,經(jīng)濟也過得去肾胯,不和她爭執(zhí)沖突竖席。但到底是她的孩子,有一點不舒服她都會擔心好久敬肚。相比較自己的孝來說毕荐,自己回報得實在太少了。
我們姐弟三個在三個地方艳馒,老爸老媽誰也不跟憎亚,老兩口執(zhí)拗地在老家種著十來畝地。忙的時候還好弄慰,閑了就想這個想那個第美,每次回老家都恨不得讓把家里的東西都拿回來。而我們呢陆爽,因為各種原因(有時候純粹就是找原因)總是不能常呈餐回家陪她們。想起來真是愧對他們慌闭。
“誰言寸草心别威,報得三春暉”躯舔,父母之愛,大概是世間最博大的愛了省古,一個人傾其一切也難回報粥庄,更何況很多時候連“寸草心”也做不到呢?唯愿老爸老媽都安康順意豺妓,我們也努力健康幸福惜互,少讓他們操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