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仁讨,和朋友W走在東湖公園湖畔邊羽莺。
朋友W和我一樣,今年六月份畢業(yè)洞豁,無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盐固。我不知道該如何定義我們兩人的狀態(tài)。雖然名頭上我們離畢業(yè)也不過是五個月不到丈挟,沒有一份正職的狀態(tài)似乎也是有點另類刁卜。像我們這種“不思進(jìn)取”的人,就該去瘋瘋癲癲跟著間隔大潮去到處游山玩水曙咽。留在城市蛔趴,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摩羯特質(zhì)作祟,不甘于玩樂例朱。
自從大三下學(xué)期從臺灣回來以后孝情,這一年半的時間一直在尋找自己的路鱼蝉。后來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偽命題。生命的意義是不可能找到的箫荡,也不可能一成不變在年輕二十多歲的時候就看到魁亦。那些雞血文章要是看多了,肩上自我擔(dān)負(fù)著拯救宇宙的責(zé)任菲茬,似乎來得太重吉挣。說完這句話,都覺得自己有幾分說教之味婉弹。但這一年多的蹉跎睬魂,我和朋友W最明白的一件事就是,我們不是那種乖乖聽任的人镀赌。我們很笨氯哮,笨就笨在很多事情和道理只有自己碰墻才甘心。
在一張石椅上坐了下來商佛,旁邊的阿伯在垂桿喉钢。
我們第二件明白的事就是,有些決定的事情就要奮不顧身地做良姆,不要回頭肠虽。只有這樣,一年后的自己玛追,五年后的自己税课,十年后的自己才不會感到遺憾。
W說痊剖,“我覺得像我們這種人都不會賺大錢韩玩。”
我說陆馁,“也許是找颓。”
不知道為何叮贩,當(dāng)我們把這個大家都似乎早已猜到的事情說出口時击狮,有種舒了一口氣的釋然。賺不了大錢就賺不了大錢吧益老。錢還是要賺帘不,不然誰養(yǎng)活自己?不過卻知道努力的意義不僅僅是為了富裕杨箭,更多的是付出的努力要對得起自己的心寞焙。一項任務(wù),如果口口聲聲說是熱愛的,卻做得一塌糊涂捣郊,那就不僅僅是態(tài)度問題辽狈,還是能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