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26
這幾天覆履,不是我。
室友一臉莫名其妙费薄,我也覺得很抱歉卻也沒什么改觀硝全。
只有我自己清楚,我被一篇真實存在的故事深深影響了一回楞抡。
有時候伟众,看書看完就過,無論歡喜悲傷召廷,至少有個想法凳厢,那就是:故事雖是建立在生活的基礎上,但說到底還是杜撰的柱恤,小說總是向著極端主義在發(fā)展数初,要么很幸福,要么就毀的徹底梗顺。
所以當故事里的事情和真實的生活重疊的時候泡孩,對那種不可思議帶來的共振有些頭暈目眩。 原來世界上真的有人像故事里的人一樣生活著寺谤,幸福的很夢幻甚至不真實仑鸥。
然后一切的自我欺騙和安慰似乎在一瞬間都悉數(shù)崩塌了,仿佛一切裝作堅強的力氣都消失不見了变屁,仿佛就在一瞬間承認了眼俊,自己的確是個平凡的普通人,也同樣希望著故事一樣的快樂和幸運能夠出現(xiàn)粟关。就好像再沒力氣了疮胖,卻又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么。
覺得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發(fā)生了,也就沒有了借口勸自己相信那樣的幸概炀模肯定只有杜撰的自欺欺人了院塞。
然后發(fā)現(xiàn)其實應該流一些眼淚,把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流走性昭,可是卻漸漸有了笑意拦止,原來已經(jīng)早就習慣用笑來掩蓋眼淚了。當我發(fā)現(xiàn)我就快不會哭了的時候糜颠,我驚慌失措汹族,仿佛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
漸漸地又語無倫次了其兴。印象中只有思維混亂的時候才會拿空間發(fā)泄顶瞒,也難怪留下的都是奇怪的東西。倒不是因為別人的幸福而傷心忌警,用寢室長的話說那純屬變態(tài)搁拙;而是在潛意識里秒梳,對自己這種一無所有的無可奈何和一種難以言喻的落差法绵。
幸福各有其說,不是方程酪碘,所以不需要證明和對比朋譬,卻還是跳進了犯錯的坑。事到如今也只有默哀了兴垦。
雖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從這種情緒中解脫出去徙赢,卻還是告訴卸下偽裝的自己一句,前方總會有路探越,誰都有可能遇到幸福吧狡赐。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