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閑特纤。忙得很。
手頭上一堆mission等著尉共,CFA書看得七零八落褒傅,某券商19號summer intern的面試還沒準備,開題那邊也是寫得捉襟見肘袄友。腦子里只有一分的內(nèi)容殿托,要寫成十分,每擠一個字都是萬分吃力剧蚣,打字的手好像卡住油墨的圓珠筆支竹,嘎嘎吱吱也寫不出來。
干脆就在這沒人知道的地方發(fā)點小牢騷鸠按。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說什么礼搁。
最近想看唐風(fēng)。腦子里盤旋過一個故事目尖,九殿下和他母后娘家表兄的瓜葛馒吴,和當年六殿下萌萌的路子大相徑庭。飛天大盜和康乃馨之戀,忍不住就想放一放募书。
可能我只是想寫寫長安绪囱。
然而遲遲不能下筆。手上事情多莹捡,反而沒法專注鬼吵,一件件擺不過來,像亂得沒章法的桌子篮赢。
哦齿椅,這個亂七八糟的日志寫到這,已經(jīng)230+启泣。
也攢了很多書和電影沒有看涣脚。聶魯達,莫迪亞諾寥茫。想再看看波斯少年遣蚀。
也覺得自己沒有天分,看來看去纱耻,總哪里少了點靈氣芭梯。寫出來的東西木木的,又不肯學(xué)人多讀幾本書穩(wěn)扎穩(wěn)打弄喘。但果然原先的傲氣要在自己動筆之后才能曉得玖喘,其實寫東西難得要死——看過個問答,老抱怨自己的東西不被俗人接受的觀點往往錯誤蘑志,能有這種抱怨的人通常連通俗的東西也寫不出來累奈。
眼高而手低,說得大概就是我急但。
羨慕特別靈的人澎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