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
見字如面旭绒。
一諾,基于一項偉大的事業(yè)焦人,我們停休了挥吵。
這就是說,很長一段時間內花椭,我沒有時間去看望我的媽媽忽匈,更沒有時間去給你找媽媽了。
只怕你是要跟我惱了个从,肯定要問我脉幢,是什么偉大的事業(yè),讓你爹我變得這么無情無義了嗦锐。
孩子嫌松,不是我無情無義,實在是我們只要停休了奕污,這城市就文明了萎羔,這筆買賣難道不是很劃算嗎?
你肯定要說我腦子有病了碳默,停休和城市文明怎么能是因果關系呢贾陷?不過,我相信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嘱根,即便你心里這么想髓废,嘴上也不會說出來使我難堪。好了该抒,不說這些不開心的慌洪。
進警隊以來,我的車技越來越熟練了,也算是掌握了一門技術冈爹,這對于咱農村寒門子弟涌攻,已然難能可貴了。
我正準備考教師資格證频伤,當一個教書匠是我的職業(yè)理想恳谎,正如孟子所說,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憋肖,方不負畢生所學因痛。
每次給你寫信,不得不談的瞬哼,就是給你找媽媽的事婚肆。以前我總是想,自己經濟拮據(jù)坐慰,不好連累別人较性,即便遇到了好女人,也想著還是讓她找個能夠照顧她的人结胀,安穩(wěn)此生赞咙。
不過現(xiàn)在,我的想法有了改變糟港。我是這么想的攀操,有一天,我遇見那么一個女人秸抚,把她交給誰我都不放心速和,必須由我親自來照顧才行。
大概那時候剥汤,我也是會死纏爛打颠放、不要臉地去追求自己認定的人,現(xiàn)在還不是吭敢。
不知是誰碰凶,是哪個女人如此倒霉。無疑鹿驼,她就是你的媽媽了欲低。
欲說還休,就此擱筆畜晰。望一切安好砾莱!
二零一七年九月九日夜
寫于張家口市交警支隊直屬三大隊宿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