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兩年多來肃拜,至今仍對自己的寫作缺乏自信。簡書寫作已逾40萬字真朗,但獲得的喜歡也只有區(qū)區(qū)1000多此疹。其實我已經(jīng)刪了十多萬字,那十多萬字實在不敢拿出來丟丑蜜猾。
經(jīng)常有人問我:“最近忙什么呢秀菱?”我微微低下了頭露出一種尷尬:“沒忙什么振诬〔渌”自兩年前不再上班回到家中之后,我一直處于一種賦閑的狀態(tài)赶么。大把的時間讓我覺得空落無聊肩豁,好在發(fā)現(xiàn)了好報,發(fā)現(xiàn)了簡書辫呻,所以從一開始寫就沒再停下來清钥。
至今,寫得多了也似乎摸出了一些門道放闺。這兩天竟也嘗試著開始寫起小說來祟昭,盡管寫的小說仍然是沒幾個人看。
忘記了是村上春樹還是誰說的怖侦,從拿起筆的那天起篡悟,就要把自己當成一個作家那樣去看待谜叹。所以,要想寫好小說搬葬,就要假裝自己是個小說家荷腊。
我在簡書上的作者簡介里,很長一段時間內對自己的介紹都是“寫作練習生”急凰。的確女仰,心里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寫作小白÷招猓可是總把自己當成小白也不行疾忍,夢想總要有,萬一哪天實現(xiàn)了呢床三。
寫小說是需要有些底氣的锭碳。只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小說家的標準來要求,才能逼著自己寫出些什么勿璃。以前擒抛,經(jīng)常發(fā)愁自己沒有想象力,不知道怎么才能寫出一篇小說补疑,不知道如何結構一部作品歧沪。這次趕鴨子上架地逼著自己寫了三章出來,似乎也發(fā)掘出自己寫小說的一點潛能莲组。
讀小說讀了這么多年诊胞,卻沒覺得自己竟然能寫。而且只讀不寫锹杈,好像也很難理解小說的本質撵孤。如今自己寫了才知道,無論什么樣的主題其實都可以通過小說來表達的竭望,它不像一篇議論文邪码,寫起來總會顯得有些生硬講大道理,而我偏偏又是最討厭講大道理的咬清。所以闭专,一些關于人性的想法可以通過小說的形式隱蔽地表達出來,不用點破不用說破旧烧,故事放在那里影钉,一切讓讀者去悟。我想掘剪,這就是小說帶給我最大的樂趣平委。
假裝自己是個小說家,就要像小說家那樣去生活夺谁。除了寫廉赔,便無捷徑愚墓。一門心思專做這一件事,一門心思只想著自己就是個小說家昂勉。不寫浪册,是沒用的,光看岗照,也是沒用的村象,看得再多不寫,就永遠是個讀者攒至。
初寫小說厚者,就像一鳴老師說的,不用看太多的理論書迫吐,就把它當是一種玩兒的心態(tài)库菲。只有寫得多了,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志膀。然后反過來再去看理論才能更好的理解書里的內容熙宇。如果理論為先,反而會束縛住手腳溉浙。
自己給自己規(guī)定每天寫一章烫止,一章寫2000字,不著急不著慌戳稽,一個月總能寫出30000字來馆蠕。其實也并不是在打磨什么,這樣慢慢地寫惊奇,大概也與自己的性格有關互躬。
有寫友跟我說,我的文風適合寫小說颂郎。說白了吼渡,我哪有什么文風,不過是自己寫的東西更多的口語化祖秒,淺白易懂诞吱。自己知道自己也沒什么文采,所以心里怎么想也就怎么寫了出來竭缝。
我對寫小說是有野心的,說實話沼瘫,我不想當一個網(wǎng)絡寫手抬纸,我想當一個真正的小說家。網(wǎng)絡小說與純文學的區(qū)別是耿戚,網(wǎng)絡小說更多是偏于娛樂性湿故,就像昨天戊然給我小說做出點評時說的那樣: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小說是否流行與文字水平關系不大阿趁。網(wǎng)絡小說更多的是寫出一種好玩兒,沒有什么更多的深刻性坛猪,它只是供人們茶余飯后的一種消遣脖阵。
可我對自己的小說是有要求的,我不想急功近利的寫墅茉,寫的還沒怎么樣就想著去各種小說平臺發(fā)表命黔,掙大錢發(fā)大財,這不是我寫小說的初衷就斤。無論寫小說還是讀小說悍募,對于我都是一種精神的需求,是一種自我滿足洋机。我是很認真地對待寫小說這件事的坠宴。
先從寫短篇和中篇寫起,這幾天在看美國作家雷蒙德.卡佛的短篇小說集《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談論什么》绷旗。他那種極簡主義的文風很吸引我喜鼓,所以也想著可以模仿著寫出這樣的小說來。
昨天往故事寫作群里扔了三章自己的小說衔肢,沒想到竟然被點評颠通。初寫小說的人其實都不知道自己寫的東西到底是好是壞,所以有人點評無疑可以給自己一定的信心膀懈。戊然老師的點評很中肯顿锰,的確給了我不小的鼓勵。
要想寫好小說启搂,就要假裝像個小說家那樣活著硼控,每天關起門來寫。現(xiàn)在如果有人再問我干什么呢胳赌?我會跟他說牢撼,寫小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