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父親25歲益缠,新婚不久脑奠,我剛出生,年末幅慌,父親在外跑貨車出了車禍宋欺,一條腿殘疾,膝蓋到大腿根部打了鋼板胰伍,花了好多錢(靠著我爺爺奶奶種地還了二十多年)齿诞,母親不久借口外出打工,兩年后帶著一個男人回來離婚骂租,給了一萬五千塊錢祷杈,我再沒見過她(我爸媽一個村的)。后來父親開始喝酒渗饮,和爺爺以及村里的年輕人去永州給別人打過稻谷但汞,去廣東打過工,總是干不長互站,斷斷續(xù)續(xù)的私蕾,沒掙著錢(以前我不理解為什么他不愿意堅持),后面借錢買了一臺三輪車跑客胡桃,從村里到鎮(zhèn)上的線路踩叭,沒跑上多久又出了車禍,翻溝里了,車上其他人沒什么問題容贝,他的手被戳穿自脯,沒有傷到骨頭,買車的錢還沒還嗤疯,又治手冤今。從此以后父親再沒出過縣城,也不再折騰茂缚,每天就是喝酒打牌戏罢,郁郁寡歡,酒呢是自家釀的脚囊,打牌的錢一是有低保(一年一兩千左右龟糕?)二是從爺爺奶奶那里要,要不到就吵架悔耘,所有人都看不起他讲岁,包括那時的我,一吵架我總是向著爺爺奶奶衬以,我只要一說他缓艳,他就不吵了,后來得了癲癇加肝硬化看峻,3年前50歲去世阶淘。父親生前對我很溫柔,從沒動過手互妓,也不怎么說重話溪窒,總是說你顧好自己就好,其他的不用管
葬禮后堂哥說了一句安慰我的話印象深刻:爺爺奶奶也很難冯勉,你想啊澈蚌,就是養(yǎng)了條狗,也50年了灼狰!
對了宛瞄,我也沒什么出息,直到今天交胚,茅屋還是當(dāng)年的那個茅屋坛悉,兩個老人一直守著它縫縫補(bǔ)補(bǔ),也像快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