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說起,作為一個入學十年的人玄妈,經(jīng)常給大家講那幾個或輝煌或搞笑的故事,或許已經(jīng)成為了經(jīng)典的橋段,這里就慢慢述說一下當年的時光吧拟蜻。
我是靠加分才混進來的绎签。
是的,我之前參加過西安交大的自主招生考試酝锅,然后獲取了一個加分名額诡必。當時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自主招生,我記得是參加過一些數(shù)學或物理的競賽搔扁,數(shù)學競賽成績平平爸舒,因為終歸是沒有經(jīng)過特殊的訓練,物理競賽接受過老師們的做題方法的熏陶稿蹲,很輕松地獲得了一些獎項扭勉,所以才有了報考自主招生的資格。
當時是在東北大學里考試的苛聘,就在沈陽涂炎。考試科目有三門焰盗,數(shù)學璧尸,物理,英語熬拒。監(jiān)考的是一個很古板的老師爷光,我也不知道是誰了,只記得說話聲音有點像機器人澎粟,也記不清怎么像了蛀序。哦,對了活烙,還發(fā)了一個像是倒計時的一個小本子徐裸,用來記錄高考前時光和學校介紹的⌒フ担考試題數(shù)學很簡單重贺,是去年各省的數(shù)學試卷,我都做過回懦,物理也還可以气笙,英語差了一些。當時的政策是每門過線怯晕,總成績過線潜圃,但是,如果有哪科不過線舟茶,可以用其他科三分抵一分來計算谭期,英語缺了幾分堵第,用數(shù)學補的,總之是拿到了一個加分條件隧出。加上高考只有601的成績踏志,再加20的加分,根據(jù)志愿鸳劳,就進來了狰贯。其實我是想學物理的也搓,可是我們省并沒有名額赏廓,于是在第n志愿填了一個數(shù)學,就進來了傍妒。噗幔摸。
拿到錄取通知的時候,我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颤练,剛要過19歲生日的我既忆,被告知我的假期已經(jīng)不多了,8月7日(日期不可考)就要到學校報到軍訓了嗦玖,我怎么也開心不起來患雇,畢竟人家還在happy的時候,我已經(jīng)踏上了去學校的征途宇挫。
剛來的時候覺得西安特別熱苛吱。
湖北的學生,來西安交大器瘪,他們的媽媽會說翠储,西安太冷了,要小心啊橡疼。而我們則相反援所,從第一天開始熱了十年。我們是晚上到火車站的欣除,坐了二十多小時的火車住拭,第一次坐火車其實還不是那么難過,新鮮感還在历帚,也就這樣躺過來了滔岳,不過還是有點乏味,畢竟就是一直晃啊晃抹缕。
當天晚上來到火車站澈蟆,看到了學校的校車,這或許是我唯一一次坐的校車卓研。當時是爸媽和我一起來的趴俘,畢竟沒有出過遠門的我睹簇,要好好送一下。在車上寥闪,有一個不認識的女生太惠,不知道是沒有座位了,還是累了疲憋,不小心坐到了我的膝蓋上凿渊,我沒有吭聲,只是覺得硌得腿疼缚柳,這也是目前唯一一次和女士接觸埃脏。后來誰能記得誰啊,下車就各奔東西了秋忙。
來到學校彩掐,走的是學校的南門,當時陌生的地方灰追,現(xiàn)在看起來非常熟悉堵幽,幾乎每一片土地都了如指掌。我只記得南門有個草坪弹澎,現(xiàn)在也有朴下,那是我第一眼看到的東西,上面的植物有西安交通大學字樣苦蒿,感覺很古樸殴胧。
當晚,找到了我的宿舍刽肠,路上還有好心人帶路溃肪,就找到了宿舍樓,東十七音五,502惫撰,北面。那時候幫我們提行李上樓的是高炎躺涝,我們上上一級的輔導員厨钻,男老師。人不錯坚嗜,只是后來沒有怎么聯(lián)系過夯膀,畢竟我們只和輔導員打交道。
當晚并沒有在宿舍住苍蔬,因為沒有床單和被子诱建,于是進了騰出來的每人15元的宿舍。我只記得那里非常熱碟绑,非常熱俺猿,一個晚上都在出汗茎匠,但是也能睡著,睡不著的時候就特別熱押袍。因為我當時是個246斤的大胖子诵冒,怎么說呢,那時候的衣服我都沒法好好穿了谊惭。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