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抬頭了,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战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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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它的脖子上并沒有絲線可以讓它抬起頭望著我讨韭,但是這件事就這樣蹊蹺地發(fā)生了获询,它就這樣抬著頭涨岁,用它的木眼珠死死地盯著我。
我看著臺下的觀眾吉嚣,現(xiàn)在的觀眾也越來越少了梢薪,大家都不喜歡看木偶戲了嗎,也是啊尝哆,現(xiàn)在臺下亂糟糟一片秉撇,每個人的手里都捧著自己的手機,既然來看木偶戲秋泄,為什么又要拿著手機不放呢琐馆?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動著我的手指,絲線顫抖著恒序,控制著手下的傀儡人瘦麸,它跟了我十幾年了,和我在各種各樣的劇場歧胁,各種各樣的舞臺上一起演出滋饲,十年來觀眾的胃口也變得越來越挑剔,我輕輕皺了皺眉喊巍,畢竟臺上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觀眾看在眼里吧屠缭,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他們也不會在意我的表演吧崭参。
臺下的觀眾突然都慢慢地抬起頭來呵曹,盯著我手里顫抖的木偶,臺下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何暮,我感到十分滿意奄喂,手指又更賣力地開始扯動絲線,但是我在這時不經(jīng)意地向下一瞥海洼,我突然僵住了砍聊,像在秋風中的寒蟬一般發(fā)著抖。
它就這樣盯著我贰军,它的木眼珠里翻動著驚恐和戰(zhàn)栗玻蝌,我也不知所措,它難道知道了自己是受人擺布的傀儡了嗎词疼。
我緊緊盯著它俯树,它突然移開了視線,望向了我頭頂?shù)纳峡铡?/p>
我慢慢地抬起了頭贰盗,天空中是一個男人的笑臉许饿,“感謝大家欣賞新木偶‘傀儡師’的表演《嬗”
原來陋率,我和它沒有區(qū)別啊球化。